一阵冷风惊醒了任天行,仿佛以这样的方式,欢迎回家过年。
五人正前方,西装革履的。
穿着三角头皮鞋的高个子,迎面而来。
仔细一看,这不是老同学刘二楞吗?军国和他关系密切,经常周六日一起走动走动,冰水,建国,荣国,一起吃过饭,有印象。
可是眼前的这一幕。
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数九寒天的大西北,人人穿着厚棉袄,都觉得浑身没劲,冷飕飕的。
刘二楞却是像从南方某个城市而来。
不对啊,明明就是刚才北京往兰州方向的次列车,难道他和我们坐一趟车。
只因为我们干的体力活,刘二楞有点瞧不起。
瞧不起没啥,只要老天爷看得起就行。
天冷一时,人冷一辈子。
鸡巴上挂镰刀呢,豁出去了。
他真是另类,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主。
“刘总,真帅气。”
尚半斤比在场的任何人都快,上前和二楞寒暄着,刘二楞时不时狗腰抽起,不停的哆嗦着,两只手如同狗爪不停的舞动着,看见大家伙儿围在他周围,似乎有意挡不住西北风。
“哥几个,都回家过年了?”
“过完年还去吗?我是准备去中原郑州干去。”
“有好事了告诉我,也提携提携啊”
着急忙慌的冰水抢先一步说。
任天行虽然知道他是老同学,但是总觉得他不踏实。
就像老人所说:“狐狸能在天上飞。”
他始终相信,宁可信鬼也不能信刘二楞的那张嘴。
……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西定市里,已经能感觉到过年的气氛。
从车站出来,沿着公路东西走向,街道两边。
大红灯笼高高挂树枝干,南北两侧整齐划一,整条街道笼罩在节日的喜庆中。
往东大约走一公里,就到东关大桥头,桥头的东关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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