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给你说一哈,上学花费贷款快到期了,想办法的还?”
尕爸推着自行车从路边走过,大声喊着。
“唉。
尕爸,回来了。”
他看见尕爸那种眼神,心里泛起了嘀咕,心口猛一疼,像针扎一样,恨不得钻进黄土地里,刨一个坑,把自己埋了。
至少还能活的体面点。
傍晚的风吹过来,凉丝丝的,他的心也凉了。
心里总是一再问自己,为什么会是这样?国家饭碗?烂包的家,辛苦操劳的父母,还有兄弟姐妹的一味的帮助,而自己却是这样没出息?
怎么办?怎么办?国家饭碗,还是自谋生路?脑海里总是在问自己,似乎自己是一个神经病人。
折磨自己的魔鬼始终耳边嗡嗡作响。
在这个世界上,自己仿佛是一个多余的人,活着只是浪费粮食,没有一点出息。
心里总是有一个疙瘩,似火烧,焦灼的。
恨不得上蹿下跳;似冰块,冰冷的。
凝固全身每一处血液,活死人一动不动。
麻木不仁。
老爸其实比谁都明白,学知识总归没错,路不管哪么走,都是命里注定的。
该吃哪碗饭,躲也躲不掉,至少自己创一番才能知道,实在是混不下,人总是要生活,自己家的土地撂荒不了,最起码不像他们,挨过饿。
在自己无助的时候,老爸最终还是说透了一点,这条路还得自己选择。
堂屋里,躺在冰凉的炕上,望着顶棚,傻傻的,屋里静静的,静静的深夜,听见只剩下自己鼻孔里的出气声。
胡思乱想,何去何存?
深夜里,煎熬中等待着黎明前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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