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如此,你说说牠为甚么要将你降服?还有,这家伙杀了其他所有人,怎么就是唯独放过我们两个?”
阿朗多继续追问着。
“我不知道牠为甚么想要将我降服,我只能感觉到在那1剎那,如果我放弃对牠的反抗,就此屈服于牠的意志,接下来,或许牠就可以凌驾于我的意志之上,依照牠的指示去做任何事。
至于牠为甚么唯独放了我们俩1马,原因我倒是非常清楚,因为我们俩从头到尾就不曾对牠拔刀相向,在牠的眼里,我们俩不是敌人。”
酒坛子深有感触的说着。
“这…,这是你自己猜的,还是…。”
酒坛子此刻所讲的话,对阿朗多来说太过匪夷所思,他还是觉得酒坛子应该是让幽冥孤狼给吓傻了。
“这是幽冥孤狼希望让我知道的事,牠与我对望了那么1会,就是在让我知道牠的意志。”
酒坛子理所当然的说着。
“就算是吧,哪么你说说这幽冥孤狼为甚么只盯着你,却不盯着我?既然牠选择放了我们俩,为甚么就对你1个人有兴趣?”
阿朗多似乎是吃醋般地说着。
“如果你希望下回让幽冥孤狼盯着你,我会试着让牠知道。
我相信不但是他能让我感受到牠的意志,我也能将我的意志传递给牠知道。”
酒坛子只能这么应付着阿朗多。
“算了,我不稀罕。
酒坛子,你说这些孩子現在该怎么办?”
阿朗多指着眼前的尸横遍地,无可奈何的问着酒坛子。
这些年轻人虽然都是由阿朗多花钱雇来的脚夫,实际上却都是听命于老江湖的酒坛子,此刻这些人把小命给丢在这里,阿朗多1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们。
“1把火化了他们吧,他们都是来自北境的4面8方,我也不知道该将他们个别送回哪去,如果可以,你准备1点钱,我想办法找到他们的家人给他们送过去。”
酒坛子无奈的说着。
“行,就这么干。
但是那个大家伙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们总得对大家示警,牠都已经出现在深水滩这个地方,这里可是北境的心脏地带,不管接下来牠是往东南西北走,1定会给北境带来不小的灾难。”
阿朗多想到刚刚那1幕接着1幕的可怕景象,几乎可以预料到接下来北境处处都有可能发生的灾难。
“还能怎么做!当然是逢人就说,在最短的时间内让越多的人知道,这才能让大家有所准备。”
酒坛子能想到的方法就是如此,所幸那幽冥孤狼起来行动迟缓,自己应该可以赶在牠之前去对北境示警。
于是两人在附近找了1堆干木头,然后将那些不幸遇害的同伴堆栈起来,1把火让他们尽数化为灰烬,然后默祷接下来他们都能够去到想去的地方。
对酒坛子来说,这群年轻人既像是自己的子侄,又像是自己的兄弟,他们或者为了1日3餐干着这每天餐风露宿的工作,又或者就像酒坛子年轻时1样,就想着游历北境的每个角落,所以跟这群年轻人在1起的时候,总是酒坛子感到最无拘无束的时候。
只是酒坛子无论如何都没能想到,这个意外竟然会来得如此猝不及防,几乎没留下任何转圜的于地,转瞬间这群年轻人才刚展开的生命,就糊里胡涂的葬送在异地他乡,他懊悔着但凡自己能再早1点察觉此事,肯定能及时阻止这场悲剧的发生。
这时候的酒坛子,1心想着如何能阻止这样的悲剧再次发生,已经遇上的不幸反正也难以挽回,关键是如何避免未来的不幸发生。
要知道深水滩的位置已经是北境的心脏腹地,周遭多的是成千上万居民的部落,如果幽冥孤狼的下1步是前往北境的草原部落,势必会给北境带来致命的伤害。
尤其以刚刚幽冥孤狼展现出来的威慑力与杀伤力,即便牠年事已高,即便牠或许不若往日的强大,牠的能力仍旧足以凌驾整个北境之上,直到现在,酒坛子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对大家示警,才能让北境逃过这个劫数。
“酒坛子,你说咱们接下来应该逢人就说,问题是我们要跟大家说些甚么?难道就说幽冥孤狼已经重现北境,让大家预作防备?
还有,你让大家怎么防备?刚刚的情景你也都到了,我们还没见着牠的影子,就已经着了牠的道,明明知道接下来牠就要出手了,却连出手抵抗的机会都没有。
尤其我们这话要是1说出去,姑且不说幽冥孤狼将会给这里带来甚么危害,就说大家光是自己吓自己,都能让北境立刻陷入1片混乱,别忘了北境现在正进行着沙漠王者与草原王者的争霸,要是再加上幽冥孤狼这件事,那还不乱上了天。”
阿朗多漫无头绪的问着酒坛子。
“你觉不觉得奇怪…,在此之前,从来就没有1个见过幽冥孤狼的人,还能侥幸存活下来,为甚么我们俩却能够例外?你我都非常清楚,牠不是没有能力杀了我们,对牠来说,那不过是举手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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