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确是每十年1次的沙漠王者之争,如果摆在过去的9十9年来,沙漠的王者之争,就只是单纯的沙漠王者之争。
但是搁在今年,沙漠的王者之争就不仅仅是单纯的沙漠王者之争,而是…。”
阿木陀继续解释着。
“我知道,今年的重头戏不仅仅是沙漠的王者之争,后面还有整个北境的王者之争。
赢得沙漠王者封号后,还得与草原王者进行最后的争霸,这是北境每隔百年才有的盛事。”
那英得意的说着他从别人那里打听来的消息。
“原来你早知道这件事了,但是你知不知道为甚么会有这北境的王者之争?”
阿木陀继续问着那英。
“那当然是要确认谁才是整个北境当家做主的人!整个北境至少有着上千个大大小小部落,有些是在沙漠,有些是在草原,虽然平常时候都是各过各的生活,但是彼此的交流可不在少数,往来之间难免有些磕碰。
尤其当部落间彼此为了争夺地盘,或是赶集时的买卖纠纷,不时会有利害冲突的发生,但是大家都是长年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只要有人帮忙调停疏通,总不至于酿成大祸。
而这个北境的王者,就是用来主持公道,排解沙漠与草原两方矛盾冲突的调停者,就像是沙漠与草原各自的王者,向来处理的就是各自的内部纷争。”
那英早就知道沙漠王者与草原王者平常都在做些甚么,此时他想当然尔的认为北境王者干的应该也是差不多的事。
“既然如此,为甚么沙漠与草原的王者之争,都是每隔十年就举办1次,而北境的王者之争,却得隔上1百年才举办1次?”
阿木陀反问着那英。
“那是…,那是因为沙漠与草原之间的冲突比较少,不需要经常举办北境的王者之争,以免伤了大家的和气…。”
那英试着以自己的臆测来回应阿木陀的提问。
“你是否曾经想过,不管是沙漠与草原的王者,或是整个北境的王者,他们比试的可不只是拳脚上的功夫,还得懂得领兵打仗,调兵遣将,从来都不是只靠个人的单打独斗取胜!只有整个部落的胜利,才是最后的胜利,就像是我们跟苏求部落之间的对决1样。
但是1个能够领导统御整个北境的人,不管他再怎么天纵英才,至少也得2、3十岁以上,如果这个人能活到7十岁,即便他能在2十岁的时候,就开始带领整个北境,顶多也只能干个5十年的北境王者,这么1来,剩下的5十年怎么办?
你得知道北境的王者之争可是1百年才举办1次,要是这个王者早早1命呜呼,并不会因而重新补选1个新的北境王者,这时候,沙漠与草原部落如果闹起矛盾,又该找谁来主持大局?”
阿木陀继续追问着那英。
“这…,这…。”
这问题对那英来说,的确是超纲了,他这1辈子,还是第1次躬逢其盛,哪能知道这么多的细节!
尤其上回的北境王者之争,更是发生在9十9年以前,根本没有任何当年曾经实际参与过的人,现在还能够现身说法。
“不管是沙漠或是草原王者,他们的任务的确就是帮各自的部落主持公道,之所以要透过比试竞争而产生,那是因为这个王者的令牌,只能交给有能力威慑群雄的人。
至于北境王者,这个角色反而不是用来主持公道或是调停沟通,而是必须率领整个北境去对付外来的敌人,所以他只能是由整个北境最强的部落来承担责任。”
阿木陀解释着为甚么会有北境王者的存在。
“率领整个北境去对付外来的敌人?这个外来的敌人是甚么来头?不管是沙漠或是草原,多得是英勇善战的豪杰,谁敢不知道好歹的来招惹我们?
他们是来自万山中土还是万水长滨?过去怎么从没听说过这样的说法?”
那英纳闷的问着阿木陀。
“都不是,北境跟万山、万水的关系好的很,他们怎么会是北境的敌人!这个每隔百年来到北境1次的敌人,是来自死亡峡谷以西的魔域。”
阿木陀简洁明了的说着。
“死亡峡谷以西?这不可能!传说中的死亡峡谷,就连老鹰都飞不过去,怎么可能有人能从魔域穿过死亡峡谷来到我们这里?”
那英知道自己的师父向来不说大话,但是他还是对阿木陀的这番说法不以为然。
“不管你信或不信,这件事就是雷打不动的每隔百年发生1次,否则我们为甚么要劳师动众的搞甚么北境王者之争?”
阿木陀理所当然的说着。
“倘若这是真的,为甚么从来就不曾在外头听到其他人提起?”
那英1向在外头交游广阔,如果真有这样的事,怎么可能轻易错过?
“这件事,向来是北境不可说的秘密,不管是在沙漠或是草原!当年部落老头目交代给我这件事时,特别叮嘱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除了部落的下任头目人选,所以知道这事的人少之又少。
尽管如此,整个北境也有上千个大小部落,这上千个部落首领多半都知道这件事,只是大家都被严格要求这件事不能对外泄漏,你们自然没法从别的地方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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