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还是要对妻妹说一句,你长姐前几日给我的信上说,如今在都城的苏家人只剩你们姐妹俩了,自当是要多走动才来的亲厚。
她对你又想念的紧,日后定要你多来府上逛逛,你们姐妹俩多叙叙旧。”
说到此处,赵璞之忽然举起马鞭向远处一指:“妻妹,从此往西十里便是我为你精心准备的别院,如今正是满院鲜花迷人眼的时节,你若是在都城呆腻了,就与你姐姐在别院里聚聚,咱们一家人也过几日赏花饮酒的逍遥日子。”
苏若冷然说道:“不必了,我与我那个堂姐苏锦除了碰巧都姓苏以外,并无其他瓜葛,也不想攀赵大人你这门亲戚,赵大人日后不必再在我们夫妻面前费口舌了。”
说完,伸手拍了拍马车的厢壁,赶车的折伦会意,忙扬起马鞭狠狠甩了两下,拉车的骏马嘶鸣一声,高抬四蹄,绝尘而去。
四起的烟尘瞬间扬了赵璞之一个灰头土脸,他阴冷地盯着远去的马车,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苏若,早晚要你见识我的手段。”
——
当日,一行人终于抵达都城,柳暮江率使团面见陛下后,便返回了柳宅,给久未谋面的柳母请了安后,回了内宅。
刚推开门,只见苏若穿着一身纯色里衣,乌披散,梢还蕴着水汽,便知她这是刚刚新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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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若迎上来:“夫君回来了,可用过饭了?可去见过婆母了?”
柳暮江搂着苏若坐在床榻上,一把将她抱坐在腿上,埋在她的秀之中,喃喃道:“娘子身上怎么这样香?”
苏若在柳暮江的鬓旁闻了闻:“夫君莫非饮酒了?又说胡话,我从来都不熏香的。”
柳暮江笑道:“我的确喝了酒,今日陛下在宫中设宴,圣心大悦,众人都陪着多饮了几杯。
临走时,皇后还赐了我一壶宫中新酿的金盏酒,说是带给你尝尝。
明日,我陪你入宫去给皇后谢恩。”
苏若道:“你贵人事忙,不敢劳烦你相陪。
明日慕容婳也要入宫面见皇后,我自有她照应着,你放心就是。
还有”
苏若咬了咬唇,还是说了下去:“今日赵璞之的话,夫君莫要放在心上,他不过是个小人而已,可如今位高权重,仗着是陛下手里的一把刀,便不将周围的人放在眼里。
此等蠢货,早晚多行不义必自毙,夫君无须现在就与他撕破脸。
再说我在南诏也并未吃亏,日后我们与他不再往来便是了。”
柳暮江的眼神暗了暗:“娘子说的是,只不过陛下身边有这等佞臣,终究是个祸害,我必要徐徐图之。”
苏若心中短暂地替赵璞之默了一哀,这赵璞之惹谁不好,放着好好的权臣不做,偏生要招惹柳暮江。
想柳暮江为布衣书生之时,便能苦心孤诣,步步为营,仅用了两年时间便扳倒了她的祖父——当时的翰林大学士、文臣领袖苏长青。
赵璞之虽也有几分本事,但不过就是陛下身边的一只鹰犬,又岂会是柳暮江的对手。
正想着,忽听柳暮江说道:“如此良辰美景,莫要再提那些腌臜之人。
不如娘子陪我尝尝这重金难买的金盏酒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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