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机会来了。
这一日,青莲要去城隍庙烧香求子,为了显得心诚则灵,一大早就带着一群丫头婆子出门了,要在庙里用过斋饭才回来。
祖母刘太夫人也说要拟定祖父六十大寿的家宴,命苏若的母亲容氏前去帮忙。
苏若以此为借口,令母亲将二房里剩下的人手也带了过去,只说是祖母那里必然繁忙,人多些也好帮衬。
苏父自有小厮照应,她有红玉侍候,不必担心。
容氏觉得有道理,便带着众人前往祖母的上房去了。
整个二房静悄悄的,苏若自然是窝在自己房里。
苏若的父亲苏廷柏今日沐休,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却有些心不在焉。
那青莲一心求子,非要斋戒沐浴三日,连着几晚碰都不让他碰一下,令苏廷柏颇有些欲求不满。
今日醒来,窗外的日光暖洋洋的,屋子里却是冷冷清清。
午时苏廷柏一个人无趣地喝了几杯小酒,觉得身上微汗,便命下人备水沐浴。
午后的净室热气袅袅,苏若的父亲苏廷柏一人躺在宽大的浴桶内,闭目养神。
热水蒸腾,苏廷柏又刚饮了酒,觉得有些心烦意乱,他懒懒地唤人服侍他起身更衣,却无人回应。
苏廷柏身上燥意愈甚,勃然怒道:“人都死哪儿去了,整日正事不干,都去攀高枝,将正经主子撂在一旁。”
嘴里正骂骂咧咧,忽然见门帘一挑,一个身影忸怩而来,苏廷柏破口骂道:“都是平日给你们脸了,如今连爷也不放在眼里了。”
此时,来人已近在眼前,他透过朦胧的水汽看清了来人的脸,竟是容氏的丫鬟红玉。
红玉面对苏廷柏的咒骂,也不惧怕,只躬身略微福了福,声如出谷黄鹂:“二老爷,莫动气,奴婢这不是来伺候您了吗?”
一张粉面白里透红,眸子里水光氤氲,柔情流淌。
因要在净室里服侍,只着了里衣,纯白的寝衣紧紧贴合着纤细的腰身,躬身时衣襟微敞,露出里面桃红色的肚兜。
愈勒得胸口紧绷,却腰尚有余。
苏廷柏的目光在红玉身上不断逡巡,多日不见,这个丫头竟是长熟了,身段玲珑有致,眉眼颇有风情,一举一动间还有些少女的青涩腼腆,这纯情与撩人杂糅的韵味竟是比之小妾青莲还胜了三分。
苏廷柏一见红玉这副模样,早已熄了怒火,只低声问了一句:“怎么是你来了?爷屋里其他人呢?”
红玉笑道:“今日太夫人屋里事忙,剩余的丫头婆子都去上房帮忙了,只有奴婢留在屋里伺候二姑娘。
方才听见二老爷喊人,二姑娘怕您跟前没人伺候,便打奴婢过来看看。”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何况苏廷柏本就饮了酒有些微醺,送到眼前的美色断没有白白放过的道理,他冲着红玉暧昧地勾了勾手指:“既是伺候,离得那么远做甚?还不快走近些。”
待到红玉走到近前,苏廷柏霍地起身,上身赤裸,溅起水花无数,登时洇湿了红玉的里衣,湿哒哒的衣衫令少女姣好的身形纤毫毕露,苏廷柏露骨的眼神直勾勾盯视着她丰满的酥胸。
红玉瞥到苏廷柏意味深长的眼神,脸轰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她“啊”
地惊叫一声,伸手捂住衣襟,疾步向后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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