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无妨,确实无需焦急。”
徐怀安硬挤出一抹笑容,忙不迭地拭去额角的冷汗,心中巴不得能有个地缝钻进去。
周起见此情景,暗自咒骂这家伙真是咎由自取,平日里就爱恬不知耻地满嘴跑火车,这下好了,自己把自己逼到火炉上烤,下不来台。
权当给他长长记性吧。
眼瞅着徐怀安就要被逼得急出一身冷汗,周起终究不忍,出言替他打圆场:“羽卿华小姐,我家少爷今日身体欠佳,状态实难调整,我看这吟诗一事,暂且作罢如何?”
“正是如此,正是如此!”
徐怀安如梦初醒般连连附和,一边扶住额头,一边装出一副虚弱之态,“哎呀,梁兄这一提,我才察觉,我似乎醉得相当厉害。
唉,现在头晕脑胀,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像样的诗句来。”
羽卿华目光越过人群,落在远处桌上那只茶壶上,嘴角含笑,略带揶揄地说道:“徐公子,恕奴家直言,您那桌,似乎并未见到酒杯的身影啊。”
“这个,那个……我我我,其实我这个人,不仅会醉酒,还会醉茶。”
徐怀安支支吾吾地解释。
羽卿华凝视他片刻,忽地扑哧一笑,身姿摇曳,笑声如铃,撩人心弦。
周围的宾客也随之哄笑开来:
“哈哈,醉茶?这还真是头回听说!
徐公子,您这借口,未免过于牵强了吧?”
“可不是嘛,肚子里没墨水就直说,何必在这儿吹大气。
“对啊,这种草包,还能调教出个顶个的能人奴仆,鬼才信!
“嗨!
我看那姓梁的诗句,八成是从哪儿剽窃来的吧。
纵然徐怀安脸皮够厚,面临这一波接一波的挖苦,也难掩面红耳赤。
他突然捂着肚子,哎呦哎呦地叫唤起来,施展一招“厕所遁”
,借口菊花茶喝多了闹肚子,问羽卿华茅厕在哪儿。
羽卿华赶忙捏住秀鼻,像躲瘟疫般往后退两步,挥手示意先前那位龟公,赶紧把人领走。
没了嘲讽对象,大堂重归平静。
羽卿华收起笑容,目光却又落到了周起身上,带点戏谑地说:“周公子,您好像也饮了菊花茶,莫非也想去方便?
“不必了,我肾功能一直很好。”
周起淡然回应,“我们还是继续方才的话题吧。
“可奴家还是有些忐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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