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全是医药上的知识,众人只能频频点头听课。
和尚展颜笑道:“云舟老大人高明,花材本就是我杏林常用药物。”
泉台法师也一筷子夹出自己盅中的白梅花,丢入口中,咀嚼半日,笑道:
“这白梅花同老衲的岁数也差不多大了,记得幼时我初入寺庙,它才与我齐高。
如今却也是遒劲老树。
这许多年,老衲饮过许多白梅花饮子,却是第一次试嚼它的风味。”
他笑容可掬,连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果然满口芬芳,味道甘甜。”
听到人人都维护自己,又说起吃,玉京可来劲了,她笑嘻嘻道:“我会好多种花肴,菊花金饭、雪霞羹、广寒糕、藤萝饼、荷花酥……可惜时节不对,荷花却又没开,不然我一一做了,请诸位大人品尝。”
和尚想起在船上吃过那碟玉京亲手炸的玉兰花,不由淡淡一笑。
他气质本来冷如冰雪,这一笑,却好似春风吹冻,让人眩目。
宛王忽然不说话了,一双柳叶眼幽深,目光在和尚与玉京间梭巡。
一顿饭,吃得玉京好不辛苦。
在南越,除了一年一次的国典,她从来都是无拘无束,只管公主府大门一关,想怎么淘气就怎么淘气。
之前,在使团的大船上,她每顿饭几乎都是同和尚单独吃。
并不需要应酬旁的什么人。
这一次,看似平平常常就几个人的小聚,却因为这个居心叵测的宛王,总让人吃出刀光剑影,剑拔弩张的感受。
通泉寺的斋菜,在这种氛围下,她吃得都不香了。
吃过斋饭,和尚忙着同周云舟老大人分工合作,救治使团中受了伤的兵士和百工。
王元冰则去了船舶司,验看在那检修的船只。
李客则重新去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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