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金玉可就特别理直气壮了:“汝之蜜糖,吾之砒霜。
人家的理想,从来就是当条富贵咸鱼好么?”
翻面是不会翻面的。
能给祖宗爷跟十三爷讲讲咸丰爷的裤子、老佛爷的箱子,描述下联军进京后的满目疮痍。
鞭策他们哥俩努力改变,就已经是金玉最大的爱国了。
如果……
如果肝帝+卷王联手都无力回天,加上条咸鱼又能怎么样?
不如躺平享受,管死后会不会洪水滔天呢!
金玉揉了揉微疼的耳朵,给仍在蹙眉的美人儿手里塞了杯热奶茶:“喏,该吃吃,该喝喝,有事别往心里搁。
否则于事无补,但肯定对健康有害!”
年氏错愕。
她从小身子就孱弱,三日一小病,五日一大病的,艰艰难难到成年。
因而家中管得极严,在饮食上颇为注意。
旁人知道此事后,对她都敬而远之。
唯恐沾染些许,就给自己跟家族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以至于长到如今,还头一遭有人像经年老友般开解她,给她递东西吃呢!
这份难得的不同让年氏不忍拒绝,接过杯子就满饮了一大口。
吓得她家贴身侍女绿珠额角冒汗:“哎呀侧福晋,您身子素来瘦弱,大夫千叮咛万嘱咐一定清淡饮食忌辛辣刺激、油腻甜腻的啊!”
说罢,她还直接命人喊了府医。
看着金玉的目光也充满防备,好像金玉给出去的不是奶茶,而是什么穿肠毒药般。
可把年氏给窘的,忙喝令她道歉。
不想那倔强丫头咕咚一声跪下:“奴婢无状,还请格格恕罪。
只是……奴婢随侧福晋入府之前,老爷、福晋跟两位爷都反复交代,让奴婢定要伺候侧福晋周全。
奴婢日夜牢记,不敢有丝毫怠慢。”
老爷,指年氏生父年遐龄,官至湖广巡抚。
两位爷则是老大年希尧跟老二年羹尧。
这哥俩一个在直隶大名道当道台,年纪轻轻从四品。
另一个更做到了四川巡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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