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旭回到家中,问道:“宣儿,可问出什么?”
夏侯宣应道:“他知道的,我们都知道。”
夏侯宣顿了顿,又道:“爹,今夜您不该让我坐收渔利的。
即便骰下蝎没有与周家斗个两败俱伤,我一个人也能灭了他和那群废物。”
夏侯旭道:“我让你坐收渔利,只因府衙的目标,不止是骰下蝎那狗贼。”
夏侯宣又是一惊:“还有周家!”
“周家是蝉。
周家的护卫身上,先有拳伤,而后才是刀伤毙命。
那些拳伤,全是一人所为。”
“带拳的螳螂是‘铁拳无双’樊烁烈!
他为何要杀人?”
“不是他,是他的爱徒。”
于是手眼通天的红六爷,把应鸢儿父亲欠债、罗世深被骰下蝎所利用之事一五一十地讲给夏侯宣听,仿佛亲眼见到一般。
夏侯宣当然知道此事。
当骰下蝎见到樊烁烈的得意弟子罗世深时,他就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这个武功极高的年轻人就是他要找的死人。
这个死人,能替骰下蝎和众杀手顶下一切罪名,只因死无对证。
夏侯宣更知道,父亲交待自己伺机动手、坐收渔利,只救周家一人性命,是为了留个人证,以便指证骰下蝎,为府衙的灭门行动添一个“替天行道”
的彩头。
所以罗世深幸运地活了下来,只因夏侯宣把他当成了周家人。
夏侯宣不禁脱口道:“爹爹的意思,是把周家被灭门说成骰下蝎和樊烁烈联手所为。
如此一来,府衙便能不费吹灰之力,一举灭了周家、骰下蝎和樊烁烈!”
夏侯旭冷笑道:“如此一来,夏侯家便是这里的主。”
夏侯宣的两颊渗出了汗。
次日,骰下蝎的累累恶行被写成布告贴满大街小巷。
平民们涌向菜市口,听着乡绅在临时审判台上的宣读,纷纷拍手叫好。
从县衙请来的刽子手,手起刀落、手起刀落,骰下蝎的家丁走狗们全数见了阎王。
围观者中有人问道:“为何被斩之人尽是家丁走狗,却没有妻女子嗣?”
旁人甲道:“听说骰下蝎纳了妾后,便和小妾一起,在家中对他的原配夫人百般挑剔欺辱。
他的原配和儿子对小妾恨之入骨,都与他断绝了关系。”
旁人乙道:“那可不是,听我一个远方亲戚说,骰下蝎的儿子前些年南下经商,现已盆满钵满,还放出话来:即便把钱都丢进海里喂鱼,也绝不会孝敬他老子一个子儿!”
旁人丙道:“那小妾也是罪有应得,听说去年得了绝症死了。”
旁人丁道:“非也,非也。
那是骰下蝎又看上了更漂亮的女人,把小妾逼死了!”
夏侯宣高高举起骰下蝎的头颅示众。
一片叫好声中,证人罗世深被推上了台,循着夏侯旭捕头的意思,开始冒充周家人,指证骰下蝎的罪行。
至于为何将犯人斩后才请证人致词,已没人在乎。
台下忽然有人叫道:“你这厮不是樊铁拳的徒弟么?怎变成周家人了!”
紧接着便有一众人起哄。
起哄者甲道:“没想到樊烁烈那老贼如此阴险,竟联合骰下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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