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他这件事,只是他一个又一个梦里的奢望。
江婉被月映竹勒令好好休养,大大小小的事通通不允她过问烦心。
然而,江婉睡得并不安稳,心口疼得厉害,月扶苏的案子又没有半点进展,那日行刺的黑衣人一个活口都不剩。
第二天,晋阳公主便给她带来了一个好消息:月扶苏大约能洗脱嫌疑。
江婉噌地坐起身来,扯到伤口,疼得小脸白。
“激动什么!
仔细你的伤!”
晋阳公主皱眉,赶紧扶了她一把,怪道:“能不能先顾顾你自个儿!”
“好公主,快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儿?”
江婉迫不及待。
晋阳公主替她拿了个隐囊靠着,确定她没有不舒服,这才道:“这回你可得好好谢谢言阙,听驸马说,他这几日不眠不休,终于找到了证明月扶苏不在场的证人。”
晋阳公主并不知晓江婉这伤其实是替言阙挨的,叹息道:“今日是被侯府的人抬回去的,据说那日受了伤也没管,还淋了雨,着热也不歇息,还东奔西跑……”
她看着江婉,难得替言阙说了句好话,“他也就是嘴硬了些,明明和月扶苏不对付,还这般对案子上心,江婉,你知道,他这么做都是为了谁。”
江婉的指甲扣进掌心,用尽所有力气才将眼眶的酸涩忍了下去,“是我的错,当初不应该……”
不应该管不住自己的心移情别恋,更不应该放纵自己在锦州同他纠缠不清,而最不应该的是,自以为是地以为能够修正偏离的轨道,最终害了所有的人。
“江婉,你跟我交个底。”
晋阳公主拉着她的手,问:“你现在喜欢的究竟是谁?”
江婉张了张嘴,微微仰头,却也没有将忍不住的眼泪倒回去,反而顺着脸颊滑了下来,滴到了晋阳公主的手背上。
“公主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我已经成亲了,喜欢谁,一点也不重要。”
晋阳公主替她擦了擦眼泪,心里明白了,江婉喜欢言阙。
“喜欢谁,很重要,江婉。”
女人跟男人不一样,男人只要下半身没废,但凡是个有几分姿色的女人都能接受,可女人一旦没有爱意,床第之间的情事那将是身体与灵魂的折磨。
“你既然喜欢言阙,那便同月扶苏和离,这样……”
江婉立马否定这样的提议,“月扶苏并没有做错什么,我不能伤害他,我同他的婚事,并非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
这些年,她身心对月扶苏的抗拒,何尝没有折磨着她?愧疚几乎要将她淹没,她也曾想过要和离,可面对体贴周到的月扶苏,殷切期盼的长辈们,她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更何况,还是在月扶苏母亲的守孝期,所以,她才会一出孝就逃到了燕京,她和月扶苏的未来,她得好好想明白。
本来月扶苏到来那日,如果没有牵扯进窦驸马的案子里去,她和月扶苏已经做成了真正的夫妻了,一切将尘埃落定。
“错误继续下去,不过是害人害己,江婉,不合时宜的心软有时候是一种残忍。”
江婉怔怔地看着她,她的心软原来是残忍吗?
月扶苏出了刑部便直奔江府而来。
月映竹欣慰道:“没事就好,我这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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