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阙充耳不闻,掐着她的腿分开,入手满是香滑。
只要心再硬一些,她成了他的女人,一切都好了,言阙,别心软,让她哭,他一遍遍地告诫自己。
江婉不再挣扎,她所有的力气流失得干干净净,她脸色苍白,漂亮的一双眼睛无波无澜地盯着头顶的帐幔,此时此刻,她好像已经不在意身上的人是谁。
言阙停了下来,眼眶氤氲起水雾,一滴泪落到她的胸口,烫得江婉瑟缩。
他狼狈地滚下床,身体甚至微微抖,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是逃了。
江婉匆忙赶至司狱司,道明来意。
看守的狱卒哪能不认识江婉?相互对看一眼,实在为难,“江姑娘,若在平常,我等是怎么也不敢阻拦你的,只是此番,干系重大,上头下了严令,不允探视,便是尚书大人在此,也不能为你开这方便之门啊,还请姑娘万万见谅。”
江婉心下一沉,她爹官至刑部尚书,如果都不能说上话,那月扶苏……
“窦驸马真的死了?”
她有些不信。
狱卒道:“千真万确,窦驸马的尸身还在里面,南康长公主几度晕厥,适才离开没多久。”
“不知诸位可知此案是怎么同我夫君牵扯上了的?”
狱卒道:“听说窦驸马死前见的最后一人便是月家主,至于具体情况,小人就不得而知了。”
江婉微微偏头,芳枝便将一个荷包递给狱卒。
狱卒忙推脱,“姑娘这是折煞小的们了。”
江婉微微一笑,“诸位小哥辛苦,这些银子就当江婉请诸位喝碗茶了,也多谢你们告知我实情。”
她状似无意地问,“我爹不在,不知是何人下令捉拿我夫君?”
江婉说得客气,那沉甸甸的一袋银子,岂止能喝碗茶,狱卒心里有数,待江婉更客气了些,手指往天指了指:“小人听说是内阁。”
江婉一时心绪复杂,原来月扶苏是真牵涉进窦驸马一案,并非言阙栽赃陷害。
她冤枉他了。
或许他说的并非是假话,今日若非他及时叫住拿人的官差,她江婉的名声,此刻已经没了。
江婉越想越忐忑,她不仅冤枉他,还打了他一耳光,两人最后闹成那般模样,光是回想,江婉就难过得快要窒息。
他气成那样,还扬言说要折磨月扶苏……江婉一时不知道该不该信?
“小侯爷在里面吗?”
她问。
狱卒:“在的。”
观江婉犹豫的模样,试探问:“姑娘要见一见小侯爷吗?小的这就去通报。”
“不,不用。”
江婉连忙道,她拿过芳枝手里的包袱,客气道:“今日刑部拿人不是时候,我夫君刚歇下,还未来得及宽衣,劳烦小哥将这包袱转交可好?”
“这……”
“带些换洗的衣物也不行吗?”
狱卒硬着头皮,“小人实在不敢违抗上头的命令,姑娘莫怪。”
江婉不会为难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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