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么东西,也配阿许比……”
逢渠咬牙道。
余兰溪苦笑着,一滴泪从眼角滑落下来,她坐到了逢渠身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依偎到了他的怀里:“我如何不能和她比?我比她漂亮,比她聪明,琴棋书画样样比她厉害,手里的产业比她丰厚,坊间的名声也比她响亮,就连略逊于她的出身,横舟如今也一步一步替我拿回来了。”
逢渠觉得这个女人恶心,可无论如何身体都只能做出细微的动作,根本挣脱不得。
余兰溪意识到他在挣扎,从他怀中微微离开,叹了一口气:“你放心,我不会在这时候强迫你。
你身子里有药,万一咱们有了孩子,对孩子不好。”
逢渠的唇色惨败,双眼却猩红:“孩子?我死都不会和你这种龌龊之人有孩……唔……”
余兰溪捏住逢渠的双颊,目露凶光:“郎!
不要说我不喜欢听的话!”
似乎意识到自己太凶,余兰溪很快平静下来,叹了口气:“郎,听话一些,不然受苦的还是你自己。”
说罢她便捧起逢渠的脸颊,想在他唇上印一个吻。
可逢渠却用尽全身力气,生生将头偏开了,因为身中猛药,掌握不好力道,这一甩头,将自己半坐在床上的身子也甩了出去,翻在地上。
他半因疲惫、半因疼痛喘着粗气:“别碰我……脏……”
余兰溪因为这个字彻底失控,她流着眼泪紧紧抓住逢渠的前襟:“我脏?!
我哪里脏?!
我对你痴心一片,你为何这样对我?!
逢渠你有没有良心?!
来人!
来人啊!
把芙蓉香片给我拿过来!
拿过来!
!
!”
可升平楼的丫头们还没过来,倒是有个男子慌里慌张进来了。
“兰溪,不好了,东宫来人了。”
余兰溪理智恢复,站起身擦干眼泪,横眉对着来人:“慌什么?!
咱们升平楼见的官爷多了,东宫又如何?!”
她朝地窖外头走,扯了衣架上的衣衫给自己穿上,经过男子时,歪头看了他一眼,媚眼如丝:“我知道你与他是旧相识,但我劝你聪明些,否则就再也没有香片能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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