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会是今日这等模样!
都是你!
都是你害的!
!
!”
言如许肩膀生出剧痛,可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她猝地抬手,一下子扼住了孙玲因的喉咙,生生将她先提起来,又向后翻折下去。
孙玲因面色涨红,因为窒息手脚乱动,宛如一条脱了水的鱼。
出使铁原的半年里,言如许闲时若不跑马,就是弯弓,力气已非寻常闺阁女子可比。
任凭孙玲因如何挣扎,竟都挣不脱她。
“阿姐……”
言如梦又跪了下来。
言如许没有放开孙玲因,只控制着手上的力道,留着她一口气:“夸你一句聪明,你便真以为自己长了脑子。
你一时心软?孙玲因,心软的是我母亲李长霓,以她当年在京中的威望,以你和言灵施这对狗男女的做派,她便是当街杀了你,也无人会问她的罪责。
你居然还敢在我跟前说,是你饶我一命?谁给你的胆子?”
孙玲因的脸已经因为缺氧由红变紫。
就在她翻着白眼就要咽气的刹那,言如许狠狠将她扔到了地上。
孙玲因摸着自己的脖子,大口喘着粗气。
言如梦眼泪婆娑,为她拍着背。
“别枝!
笔墨!”
言如许吩咐别枝。
半柱香后,言如许书就一份认罪书,她拿起孙玲因的右手。
“你做什么?!
做什么?!”
孙玲因被强按着画了押。
言如许起身,让别枝把认罪书收好,俯视孙玲因:“你如今只两条路。
第一条,继续如现在这般清醒得意,那你就是弑夫之罪。
为妾杀夫者,按照律法,当处斩刑。
你死后,言如梦和言如章一生都是杀人者的女儿,一生都背负骂名。
先说言如梦,莫说官宦子弟,就是寻常人家也不会娶她,她至多下嫁苦力、流民,运气好一点,嫁个富贵些的商贩,但也只能像你一样,当一房没有地位的小妾。
至于言如章,任他再怎么会读书,也永远不能科考。
不只是他,他其后三代,都将烙印你今日的罪行,布衣百姓,已经是他们最好的归宿。”
“言如许!
你蛇蝎心肠!
你不得好死!”
孙玲因哭嚎着,可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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