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从外围动手!
你们寻机突破!”
说罢,宫婢们撕碎衣裙,露出里头穿着的武者劲装,拔出腰间弯刀,协助使团。
逢渠长剑如飞练,所到之处血肉横飞。
他一边注意黑衣人的攻势,一边观察宫婢们的动作。
她们十分尽力,今天的事,不是赫胥行的手笔。
若不是赫胥行,那会是谁……谁能有这样的能力,背着朝廷,培植这样一股强劲势力……
一盏茶过去,已经有禁卫续倒下。
不过好在鸳鸯阵也已离马车不远。
庄鸢已经因为恐惧哭了出来,赫胥醉也惨白着一张脸。
“呃啊!”
护在庄鸢身前的禁军侍卫被黑衣人用弯刀砍进了肩膀,两人殊死搏斗,另一个黑衣人伸手拽住了庄鸢的衣袖。
“啊啊啊!
!
!”
庄鸢惊惶失措。
就在此时,一柄匕狠狠扎在了庄鸢衣袖上那只青筋暴起的手上,将手腕狠狠贯穿。
黑衣人的手就这样被生生砍断了三分之二,皮肉尽数剥离,只有骨头连着小臂,这只手就此废了。
黑衣人痛极,捂腕哀嚎,就在这刹那间,匕再次扬起,扎进他的脖子,鲜血喷涌,染透了言如许的素衣,也喷溅在黑衣人同伙的脸上。
一片血污中,逢渠的长剑赶到,将言如许四周的黑衣尽数抹了脖子。
稍得闲暇,逢渠转身扳住言如许的肩膀:“带着边大人、庄鸢和九公主上车!
快!”
说完又朝另一边喊道:“长安!
沈长安!
!
!
驾车,带她们走!
去飞熊岭找段收!
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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