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双手交叠摆在胸前,对逢渠弯了腰。
这是铁原国礼,逢渠识得。
逢渠沉默半晌,最终还是让禁军撤了回来,冷声道:“下不为例。”
大殿之中剑拔弩张的气氛终于缓和,耶律怀思却用帕子擦着手上的血,嘟囔了一句“真没意思”
。
说罢他便笑着走向耶律宏和萧氏,乖乖半跪,抱着耶律宏的小腿:“父亲,孩儿顽皮,知道错了。
使者大人们也没有受伤,孩儿也罚了阿金,您原谅孩儿这一回吧。”
耶律怀思一边耍赖撒娇,一边对萧氏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这是他惯用的招式了,以前不管犯了多大的错,只要对父亲卖一卖乖,父亲总不舍得罚他。
耶律宏没说什么,只轻轻将耶律怀思推开,继而有些疲惫地对逢渠道:“诸位长途跋涉,想必累了,吾在行宫为诸位准备了寝殿,你们稍事休息,半个时辰后,耶律宏为诸位接风洗尘。”
大伙儿往寝殿里走,黑豹也被引歌哄着,一瘸一拐走到了寝殿的院落里,使团医者拿出了金疮药和生肌粉,为它疗伤。
引歌泪落不停,惹得停云也哭哭啼啼。
逢渠一个大男人站在旁边爱莫能助,言如许和庄鸢则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安慰着她。
半晌,引歌开了口:“阿金是我五年前去野外打猎时救下来的。
当时它刚出生不久,他母亲带着它和它兄弟在沙地里行走,却遭遇了狼群袭击。
它兄弟当场死了,成了狼群的腹中餐,它母亲勉强将它带走,藏到了一个小岩洞里。
我看到它们的时候,母豹已经断了气,阿金也奄奄一息。
我实在不忍,便将它带了回来,小猫小狗一样地养着。
后来阿金渐渐大了,长得威风凛凛,耶律怀思就将他抢了去。
可他不给阿金吃饭,只让它吃人。
耶律怀思看谁不顺眼,就让阿金吃掉他们。
阿金是被我养大的,对人没有敌意。
除非饿极忍不住,他不会主动吃人的……于是耶律怀思就……就打它……我求过父亲很多次,想把阿金要回来,可是……可是……”
引歌哽咽,再也说不下去。
阿金的脑袋则趴在引歌的绣鞋上,乖乖由她抚摸着……
引歌这番话,听得使团众人摇头叹息。
言如许却从这番话里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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