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里对傅灵川存了防备,天铁之事言如许便没有再提,此次托逢渠问了段收,想看看他那里有没有门道。
逢渠:“这事儿倒是容易很多,他和弟兄们久居飞熊岭,有信得过的置备兵器的铁匠,手艺不说整个大昭,在北境绝对是顶尖的。
至于天铁,更不是问题。
可以偷。
偷不着大的还偷不到小的吗?”
“啧……”
言如许不禁皱眉:“你手下这帮人怎么……怎么都是这种路数……”
逢渠却丝毫不觉惭愧:“灵活,通透,不拘小节,随我。”
两人聊着,言如许觉得天色比方才暗了一些。
逢渠拿出笔墨,给段收写着回函,鹰隼就乖乖在他肩头站着。
言如许起了童心,想要伸手摸一摸鹰隼的脑袋,手刚抬起来,鹰隼便猝然转头,同她四目相对。
言如许竟被它盯得生了些尴尬。
尴尬归尴尬,手却没有停,还是朝它伸过去,鹰隼的眼睛先是眯了眯,随着言如许的手愈靠近,它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但它终究没有反抗,任由言如许的食指在脑袋上划过来划过去。
言如许满足不已,可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天色更暗了。
她抬头,方才还高悬着的如火的日头,如今慵慵懒懒挂在天上,只留淡淡的光影轮廓。
言如许催促逢渠:“快些写,我瞧着天好像要变了。”
逢渠点头。
言如许的话说完没有多久,逢渠肩头的鹰隼突然变得烦躁起来,一个劲儿挠着逢渠的肩膀,尖喙之中也出咕咕噜噜的叫声。
马儿们似乎也有些躁动,甚至有的嘶鸣起来。
逢渠回函书就,绑到鹰隼的腕子上,鹰隼疾飞离开。
正当此时,言如许听到庄鸢兴奋的呼喊。
“阿许!
阿许!
你瞧!
!
!
好神奇啊,我头竖起来了!”
言如许转头,只见庄鸢的头活像个受了激的刺猬,纷纷朝四周立起来。
“还有马儿的鬃毛也竖起来了!”
庄鸢惊奇道:“小唐,小唐你的头也竖起来了。”
言如许大惊,她大喊道:“逢渠上马!
大家赶快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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