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二爷你们知道吗?四十多岁了,比我爹还年长三岁。
日后我嫁了他,他家原本那位太太好不好相处暂且不说,他见了我爹,他俩怎么称呼。
我爹喊他楚兄,他喊我爹岳丈?各论各的?像话吗?”
别枝忍不住笑了一声,言如许瞪了她一眼,别枝低了头,继续喝茶。
言如许在心里梳理着庄鸢话里的人物关系,她的大伯是执掌北境的大军师庄栖林,楚家应该指的是另一位大军师——执掌南疆的楚寒亭他们家,楚二爷应该是楚寒亭的弟弟。
庄家想让庄鸢嫁过去的意图,大概还是想要世家联姻。
庄鸢接着说:“我嫁给窦挽云的时候就并非自愿,是我母亲一哭二闹三上吊,拿我弟弟的仕途将来威胁我,我没办法才嫁的。
窦挽云为人□□,畜生不如,跟他做夫妻这一年就够我恶心半辈子了。
好不容易陛下开恩,没有株连我们这些女眷,我去了护国寺,好日子没过几天,又让我联姻。
合着我们女子就这点用处?猪狗也没有这么配种的啊!
就可着我一个人薅。
槛花笼鹤我是当够了,所以我就逃出来了。”
逃得对!
言如许在心里为庄鸢叫好。
逢渠对这件事不做评价:“为什么说只有我能救你,你又怎么知道我会救你?”
庄鸢眉眼澄澈:“庄家和楚家联姻,为的是给康王拉拢势力。
你是太子党,肯定不会容许这种事情生啊,当然会救我。”
“噗!”
言如许一口茶水喷出来,逢渠也忍不住咳了几声。
逢渠:“你慎言。”
“有什么好慎言的。”
庄鸢一脸不屑:“我就看不明白你们这些男人。
明明想要什么都明晃晃刻在脸上了,还要故作高深,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真没劲。”
刚才言如许只觉得庄鸢直率,可听她说到这里,她已然十分欣赏她了,可见胆大妄为的人,未必愚钝。
逢渠的态度也端正许多,自打见了庄鸢,他对她的态度一直是质询,可现下的姿态,竟有了些谈判的味道。
他脸上有微末且寒凉的笑意:“是太子党,就一定会救你吗?你不怕我杀你?”
“不会的。”
庄鸢笑了笑:“杀我好杀,但后续会很麻烦,不好和庄家交代。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