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吗?!”
众人傻眼,边狩咋舌。
侍卫:“明……明白……”
边狩:“小侯爷果真大丈夫……”
逢渠咬牙:“再有下次老子砍了你们!
滚!”
侍卫:“好的好的……”
……
言如许一边走一边骂,逢渠你个王八蛋,你以后吃鱼必被鱼刺卡,买鸡蛋糕必含鸡蛋壳……
她还没骂完,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她身侧,她蹙眉一看,竟是余兰溪。
言如许不明所以,只忍下情绪问道:“余姑娘有事吗?”
余兰溪笑了笑:“昨天晚上的事,你看到了。”
言如许:“看到了,但我并不……”
“言姑娘是否觉得,自己赢过我了?”
余兰溪笑着,可嘴角的恼恨与讥诮遮掩不住。
言如许不解:“什么?”
“小侯爷或许一时对你着迷,但他早晚会明白,谁才是真的爱他,真的适合他。
我昨夜详细打听了你的事,你野心勃勃,并不安分……”
“你等等。”
言如许打断她:“余姑娘,我想你误会了,我同小侯爷至多只能算同僚,说一句朋友都是越界,我自问这些日子并未得罪你,现在实在没有理由站在这里任凭你指摘。”
言如许又迈开步子,却听余兰溪继续说:“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我最讨厌你虚伪至极,明明处处都想冒尖出头,讨得小侯爷喜欢,却装作一副清高模样。
你不知道每个夜晚的篝火旁边,你同大人们凑在一起时,那副笑脸有多令人作呕。
那何尝不是另一种谄媚,和昨夜的我相比,又有什么区别?”
言如许听了这番话,终究回了头:“余兰溪,昨夜之事,我本是同情你的。
因为昨夜的你同彼时的我,原本没有什么不同,都是真心被人践踏的可怜人罢了。”
这次换余兰溪心有迷惑。
言如许接着说:“可现在,我才是真的瞧不起你。”
“你凭什么瞧不起我?!”
余兰溪拉住言如许的袖子:“你不过就是出身比我好一些,才情、容貌,你哪里比得过我?你凭什么瞧不起我?!”
言如许笑了:“就凭我的野心,凭我的不安分。
凭我殚精竭虑,争的是同世间男子平起平坐的机会,而你身负才貌,却只知道争他们身侧的枕席。
余兰溪,我从未想要同你比,胜之不武。”
“你……”
余兰溪看着言如许的背影:“你不会成功的,男子们不会喜欢你这样的女子,也不会容许你这样的女子存于世上……”
说到最后,余兰溪竟哭着跪伏在地上,她又想起那些在马场的屈辱岁月。
那时候,来马场的纨绔子弟,在茶水间里若看中了哪个女奴,要去做奴做妾都是好的。
有时候他们跑了马,喝了酒,便在钱掌柜的私密客厅里,随意将女奴扯过来,就地行苟且之事,有时是一个人,有时是一群人……这些人手段之淫邪,何曾管过她们死活……
她每每路过宴客厅,都能听到女奴们惨绝人寰的哭声,若哭得太响,扰了贵人们兴致,便会在客人们尽兴之后,被赏给男奴们玩弄至死。
自她进了马场,是靠着在身上脸上涂红疹,不停装病才躲过一次又一次的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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