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如许经历西院杀人一事,原本极疲惫,泡了澡,躺到床上,眼皮子就有些打架。
就在快要睡着之时,窗户传来“吱吱呀呀”
声,春来风急,应当是窗子未关紧。
言如许觉得脑子有些昏沉,身上也酸软,她强撑着起来关窗,刚要走近,窗户便彻底开了,春风吹进片片梨花白瓣。
言如许抬起手,刚刚触到窗框,一张玉面从窗户外头显露出来。
言如许吓了一跳,继而没好气道:“逢渠,你去旁人家里做客,也是翻墙吗?”
逢渠:“我很少做客。”
言如许原本沉的脑袋更沉了,她说的难道不是标准的大昭官话吗?这句话的重点是做客吗?逢渠这是什么狗屎理解能力?
逢渠见言如许皱着眉头、闭着眼睛,似乎有些不舒服,她的脸颊也有些不正常的潮红,便翻身从窗户跃了进来。
言如许猝然睁眼:“谁让你进来的?!”
逢渠并不答话,只伸手搭上她的额头:“你在热。”
言如许晕乎乎的,现在反应慢半拍,还在思忖着他说的“热”
,只觉腰上一紧,脚下一轻,逢渠竟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你做什么?!”
言如许的双脚蹬了蹬。
逢渠狠在她腰上掐了一把,正好是她的软肉,她当场就生了痒意,为了克制自己不因这种生理上的痒而失态,她只好乖乖被逢渠抱着。
逢渠轻笑抱怨道:“明明能听话,偏偏要当生了气的兔子。”
逢渠将她抱到榻上,让她躺好:“鞭伤可好一些了?可觉得冷?”
言如许先点了点头,代表鞭伤好些了,又摇了摇头,代表不冷。
逢渠会意,便将她床上的厚被子撤了去,换了另一床薄一些的:“不冷的话,体温便不会再上升,适当散热,你会好得快些。”
言如许实在太困了,但她还是强撑着精神:“你大半夜来做什么?”
逢渠道:“来同你说一声,窦望山的事已经办妥了,你不必担心。”
言如许蹙眉不解。
逢渠冷笑:“窦何敢动太子,窦望山敢肖想你,也要看我逢渠答不答应。”
言如许的眼神又因为困倦开始迷离。
逢渠知道她累了:“你放宽了心在家里养伤,莫要胡思乱想。
你撑着点,我去找别枝他们,给你熬点治风寒的药,你喝完再睡。”
逢渠起身就要去找别枝,言如许却轻声说了句话。
“逢渠。
我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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