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堂深陷章台的苦楚,你我明白,但慕容夫人恐怕不明白,她不会同意自己的女儿嫁给你的。
就看慕容大人和崇阳侯能不能说服这位夫人了。
你有工夫寻我帮忙,不妨找崇阳侯坦陈你心有所属。
。”
逢渠的食指敲打着桌面。
他想起来了,前世上元宫宴那次相看,确实因为慕容夫人,没有成功。
是后来他进了玄机台,在仕途上有了作为,才和慕容家结了姻缘的。
至于找老爹坦陈自己心悦言如许……倒也不是不行。
不过总得上元宫宴之后,收到那枚双雁玉佩再说。
要不然自己之前从未和这言家姑娘有什么交集,突然就喜欢了,难免让老头子心生疑窦。
怀疑他放浪形骸也就算了,万一怀疑言如许蓄意勾引,再着人调查她一番,那就不好了。
固然的确是她主动,但这事儿关起门来他们自己知道就好。
逢渠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自己今生长进很多,再也不是那个不解风情的铁血将军了。
魏骋看着逢渠嘴角若有似无的弧度,恨不得搓瞎自己的眼睛。
逢渠这笑……真瘆人啊……
……
“阿嚏!
啊啊啊阿嚏!
!
!”
言如许在京兆尹府东院疯狂打着喷嚏。
“小姐可是身子不适?要不要找郎中?”
别枝有些担心。
言如许摇头:“只是今天冷了许多,鼻子有些不爽罢了……”
主仆俩没说几句话,清风便来通传,说是管家带话,让小姐去中厅一趟。
言如许和别枝对视一眼,这本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言如许那天去奴役市买了许多人力,会功夫的都去遣到了外祖留下的庄子上,一是隐藏身份,二是让他们仗着武艺震慑一下庄子上的不法之徒。
还有些被她打了去照看铺子、打扫宅子。
剩下的三个丫鬟、三个小厮,两位嬷嬷、一条曾经拳打金翅猃脚踢睒星狼号称全京城最凶的哈巴狗……如今都在她东院里呆着。
东院添了这般多新丁,西院不会不过问的。
言如许起身出门,对管家示了礼,便跟着他去了中厅。
管家林肆是言府经年的老人了,对这府里的人和事自然有一番论断,只是碍于下人的身份,心有余而力不足。
夫人在世时对他们这些下人很是厚道,是如今这位孙姨娘不能比的,人人心里有本账,积下的情分,终究要还。
所以他多次夜巡时看到言如许溜进书房,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除却西院的人他管不着,满府的家丁丫头他也都知会了,对待大小姐,不可怠慢。
一府嫡女,母族煊赫,却过得这样憋屈,世间没有这样的道理,他这把老骨头能帮则帮了。
“小姐,老爷这次有些动怒。
待会儿见了,您莫要强辩,好生解释,老爷只是专心仕途,无暇应付后宅,但并不是糊涂人。
您可明白?”
言如许知道这些年这位长者在家中对自己的照顾,感激在心,点了点头:“多谢林叔,我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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