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闪着碎金光的池面上,凉一手举着花艰难游行,
“哗啦啦————————”
她湿淋淋的从水里走出来,脸上挂满了小水珠,丁舒昂翘起一边唇角,湿漉的手往前递交玫瑰花,干净修长的手伸出两根手指去夹,保镖们惊慌的全部往前跑去。
“扑通————————扑通————————”
丁舒昂的眼中闪过不可思议,很快,水溅湿了他不可一世的脸。
凉将他推进了喷泉水池里,但被他捏住手腕,一起翻了进去。
水池下,光影沉浮,丁舒昂的口中不断冒出泡泡,身体沉沉的往深处掉落去,但是在落水前握住的东西,死命抓着。
凉被丁舒昂拽着游不上去,她没想到这个贵公子,竟然不会水。
病秧子,果然名不虚传。
凉反握住丁舒昂的手腕,在水中拉转他们两个竖立起来,另一手搂住他的腰,双腿用力蹬将身体往上浮。
丁舒昂溺水本能的抱紧了凉,凉被他的大力拽差点游不动。
其实时间很短,保镖们下水,见到凉把丁舒昂带了出来,立马命她施救。
丁舒昂厌恶保镖靠近他,更别说去触碰他了,医生正在赶来。
凉看着面色青白的丁舒昂,骂他讨厌鬼,捏住那挺拔的鼻子,俯身去给他做人工呼吸,来回三次后,按压他积水的腹部,不过片刻,丁舒昂就侧头吐出了积水。
醒来的丁舒昂,眼神仿佛要杀了凉一样,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倒映在她的瞳孔里。
“凉,你找死。”
凉的手腕还被他擒拿在手里,她也怒了,直接坐骑到他身上,一拳打在他脸上,
“松手!”
保镖们吓得面色惨白,
“小姐,住手!”
两名保镖按住凉的手臂把她拉开,丁舒昂坐起身,面上跳动着巨大的怒意,
“把她一起带走。”
宋矜起身告辞离开,思危并没有起身送客的意思,仅仅是微笑目送,目光里全是客套疏离。
宋矜手里的精致阳伞撑开,她慢步走在玫瑰花园里,眉蹙了起来,思危给她的感觉,变化很大,又或是这才是思危原来的模样。
之前给人不靠谱的样子已不在,如今展露的是他成熟的一面,眼中只有冷峻。
他的目光里,已经没有了她。
宋矜停下脚步,转身回望这幢玫瑰园,代表瑰丽梦的玫瑰,丁真真心里究竟装着谁。
他们联姻,虽然是心知肚明的利益捆绑,但是宋矜必须要掌控好丁真真的后院,防止任何坏宋家的情况生。
丁真真,不爱她,对她也不感兴趣,那她只能在女主人的位置上下功夫。
在宋矜离开后,思危打开凉身上的定位器,一条路线图出现,猎物的位置,清楚显现。
思危请管家去找凉,半响后,他出门去接凉。
丁舒昂搅着祛湿的药,威胁道,
“小耗子,你再不出来,我烟熏耗子。”
话音落下,凉慢吞吞的走了出来,被迫穿着鼠女郎的衣服,她很不情愿的来到丁舒昂的面前。
黑色短绒的圆鼠耳,身上是抹胸到大腿根短裤的黑色紧身连体衣,脖子里戴着细毛绒的项链。
下身穿着暗纹的透丝袜,带点小根的黑色亮漆皮鞋,鼠尾巴挂在腰臀后。
羞耻到迈不开腿的凉,梗着脖子不肯给丁舒昂喂药,病秧子,死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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