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多了,其实,他已经能避开要害,每次都故意让自己被打在容易肿胀淤青的地方,让自己看上去比较惨。
欺负他们的大孩子,不想失去免费劳动力,也就会点到为止。
高塔之中,被高规格招待的凉和思危,换了身干净衣。
他们两个穿着宽松的白色教衣教袍,束腰来调整合适度,思危的胸前,别了一枚金色的襟花,代表着他是白袍的尊贵客人。
凉的腰间,是金色有几何图案的腰带,也代表着她是白袍的客人。
布置精美的餐桌上,凉仪态很好的在吃肉,思危和她说过,不想说话的时候,就漂亮闷头吃就行了,不用在意。
面具下的白袍领,意外的长了张年轻俊俏脸,只是表情阴沉沉,看着不好接近。
思危几乎没有动,打开的酒,倒是喝了不少。
凉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安静自己吃自己的,他的克制力够强的,风餐露宿了这么久,对美食无动于衷。
三人的晚餐,食物有很多,水晶灯下,凉和思危手上的戒指,闪着细碎的光芒。
胡云里开口问道,
“思危,你和丁真真离婚了?”
“嗯。”
“她能放过你?”
“大家不合适,分开很正常。”
思危很会打官腔,许多话说了就和没说一样。
看不出来,那张阴沉脸下的胡云里,其实是个话痨,倒是今晚的思危,端着高冷的很。
凉暗暗腹诽,这群人谁都不能信,谁知道这胡云里是不是也装的。
戴面具的人,她是见到了好几个。
凉两耳不闻,眼睛只顾着吃饭,两端坐着的人,都没怎么碰。
一道晶莹树莓奶冻,凉吃了许多,没有什么甜味,奶味与果浆调和的很好。
后来凉干脆也不吃其他了,就吃这一道。
她没有注意到,胡云里瞟了好几眼这道奶冻,眼见她把银盘里的奶冻,一块又一块装进自己肚子里,他眼里出现了郁闷。
因为有客,他才特意上这一道,为了避免让人知道他的喜好,他可是忍耐克制了许久时间。
她是猪吗!
还吃!
凉吃得心满意足,奶奶凉凉,太配夏天了。
思危是注意到了胡云里好几次看盘子的目光,凉还真是完全不在乎的全吃光了。
思危只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迟钝的老婆,看不懂旁人脸色,也没兴趣看。
等到在客房休息时,凉听思危说她吃完了胡云里想吃的甜品,她有点尴尬,
“真是的,他想吃,干嘛不动手去拿。”
凉很快把问题抛到胡云里身上,关她屁事,她可是不想浪费。
“大概,是不想自己喜欢的东西被拿来用做讨好吧。”
思危伸手给凉揉肚子,
“你是猪吗,吃这么多,不怕难受。”
“思危哥哥,不吃东西我会尴尬啊,干坐着又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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