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人能计算的吗?
元满满头都大了，她颤抖着手，在草稿纸上开始胡乱计算。
额头慢慢渗出冷汗，她发现，这些东西只是看起来简单，其实复杂的很。
她抬起头看向对面，像是察觉到她的目光，莫念也抬起来头，恰好与她对视。
目光碰撞，好似有火花摩擦。
莫念朝着元满满微笑，随即面无表情的，拿起文件夹起身。
元满满脸色煞白，接下来，她就听见，女人嘴里准确无误的说出了四个季度的流水。
结果还真精确到了小数点。
而结果，早就在在场所有人的预料之中。
元满满错愕不已，纸张在她手中也不知不觉中被捏成一团，饶是她早就知道莫念是个工作狂，可也没想到她这么恐怖。
陆郁对结果也不意外，略微思量：“不错，全对。”
面试官听到这句话秒懂，他走到元满满的身前：“元小姐，请问你的答案是……”
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手中被捏成团的纸张。
元满满脸色煞白，她只觉得难堪极了，眼眶微红，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面试官却跟没见到一样，伸出手将她手中的纸团夺过，然后打开。
元满满还未来得及伸出手夺回，面试官若有所思：“这上面怎么写着一堆鬼画符？”
周围的人先是一愣，有反应快的已经凑上前去看了，在看清楚纸张上面的内容后，喉咙里爆发出嗤笑。
“还我……”
元满满小脸煞白，她伸手就要将纸张抢过，可男人却直接将纸团扔在了地上……
周围人窃窃私语的声音在周围响起，元满满看着地上的纸团，身体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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