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觉得他做的对。”
裴忌压低声音。
“剿灭白沙星的蠕虫时,我明明给了他准确的定位,他还是让洛源带着他的小队去死,就为了他的狗屁万无一失。”
“路司让的目标是第一指挥官,为此他什么都不在乎,只要战绩,只要赢。”
裴忌低下身子,单膝跪地,从俯视换成仰视的角度,望进沈确月光般清冷美丽的眸子里。
“但他连你的万分之一都不能及。”
他忽然苦涩地笑了笑:“要是我先遇到的是你就好了。”
——可明明我是先来的。
沈确唇角颤动,压抑着心底翻涌起的情绪。
他握住裴忌的手,抚摸着apha右手心的疤。
“他还给你留下了这个。”
狰狞的裂隙就如同那个人在裴忌潜意识里留下的扭曲伤痕。
“他离开后你还是那么对自己。”
路司让调离第四舰队后,虽然单兵死亡率直线下降,但裴忌依旧是七大舰队里战绩最高的人。
他一个人能抵十几个单兵小队,杀的虫是别人的十几倍。
他依旧一个人进虫巢。
凶残狠厉,独来独往。
“我习惯了。”
裴忌说,“而且我有把握,我死不了。”
“但你会受伤。”
沈确深吸了一口气。
“一级上将阁下,或许我要提醒你,你现在跟之前不同了。”
裴忌眼里闪过一丝茫然。
“你有oga了,你不能让他在家里……每天都在为你有没有受伤担心。”
裴忌心跳加快了,“所以……你会为我有没有受伤担心?”
“你以为我为什么没有吃晚饭?”
沈确缩在那个他堆起的巢里,冷漠地反问。
裴忌沉默了一会,表情变化了几番,忽然露出一个很复杂的笑。
“听着,宝贝。”
他回握住oga的手,语气异常温柔。
“你现在是因为信息素上瘾有了这些症状,等治好了,就不会再担心这些有的没的。”
“这跟信息素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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