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其震却是无法轻易低头。
虢国多年积蓄,这一仗他们本是势在必得的。
可原本预估两年的战事,却是打得艰难,竟拖了四年。
战事四年,离军到了极限,他们虢国也不轻松,这场战,他万事俱备,这一场仗原本一定会赢的。
这一切都是这个嵇灵作怪,若不是他几次三番探查到他们的情报,又杀了虢国最英勇的将军,他的王弟。
那虢国绝不会走到这个地步。
他不服!
他不服!
“你若不投降,那城破之时,你虢国百姓只会伤残更多,你虢国会满是血腥,若现在投降,我可保证,离军绝不会平白伤害你们虢国人!”
乌其震心里砌起的壁垒开始坍塌,他为王,护佑子民本是他的责任,一时意气不该是他做出的决定。
“吾,降!”
定襄云顶别苑
姜芳华自清晨起就在恍神,她昨晚的梦不断在脑海中闪现,她莫名的揪心,竟是聚不起精神去做事。
上午有些文人子弟登门,有惊蛰顾着,她倒是不用担心。
只这酒器还是她的心头患。
这竹子做的酒器终归是小把戏,这些富贵子弟第一次用觉得是野趣,过几次便会失了兴趣。
因此,她今日便索性将其他事都丢给他们各自完成去,自己躲去别苑外搭的瓷窑琢磨烧瓷。
烧瓷这事讲究颇多,她在现代的时候常喜欢找各种活动消磨时间,这烧瓷便是一项消磨时间的好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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