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主?所以姜氏应是有个什么家主令之类的。
阿爹留下的红匣子,是芳华亲自打开的,里面并没有什么能代表姜氏身份的东西,阿娘说过阿爹没留其他的东西,阿娘不稀罕这家主令,没必要隐瞒她,看来这家主令应是藏在某处。
不过这些就不是能和谢庭慎说的了。
“谢阿兄,今日事我和阿娘已经知晓,我们会考虑,但今日这事不论姜氏,还是嵇灵之事,他的事本该先告知他父母那处的。”
“这你放心,嵇大人与我算是相熟,我自会和他商议。”
“那今日便这样,谢阿兄若无他事,我便不远送了。”
谢庭慎:女人都爱变脸,小的大的都一样。
他清清嗓,趁着这机会厚脸皮最后提一次请求,“芳华,今日那道鸡肉做的不错,额,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将方子给我。”
芳华属实没料到大胡子将军这喔喔索索的样子竟是为了一个菜谱,毕竟是嵇灵未来的上司,她还没这么小气,一道醉酒鸡而已,她不靠这个业。
不过她的字她是不好意思叫外人瞧见的,带着嵇灵回屋里,她说他写,比她自己上手快多了,也漂亮多了。
将方子递给谢庭慎,他也不看,直接行礼离开。
芳华觉得谢庭慎不刮胡子也是有道理的,这脸红尴尬配胡子就大打折扣了,不易叫人察觉。
屋内没了外人,韵酿的咳嗽便凄厉许多,这也是刚喝了参汤,气色看着好些,晚些估计还要厉害。
芳华扶着韵酿回屋歇息,外面天寒,对有咳疾的人是雪上加霜,轻易不能出屋。
韵酿不许芳华侍疾,显得她太废物,芳华也不愿意她待在阿娘身边叫阿娘故意忍着难受,出屋干自己的活去。
她已经习惯不午休了。
厨房里有声响,应是嵇灵在洗碗,叮叮当当的碰撞声令人心烦。
她还是有些生气的,嵇灵今日在听谢庭慎说入伍的时候没有丝毫的惊讶,他应是提前知道的。
天寒,做饭后都会在灶里留些火星子温水洗碗,锅被嵇灵占了,她便无事,反坐到嵇灵的矮凳上泄地给灶里加柴。
灶里的火旺了起来,锅里的水也更加滚烫。
嵇灵自觉理亏,不敢吱声,忍着烫洗碗。
锅里还是叮叮当当的,叫人更加心烦,芳华抬头一瞥,便看见已经泛红的手,更烦了,一脚踹出去。
嵇灵被踹得侧移几步,手离开了锅。
一双泛红的手更加醒目,芳华别眼不看,免得自己再气得打人。
嵇灵却是知道芳华心软了,放软语气求饶:“芳华,烫!”
芳华听这可怜巴巴的语气,认定自己不会这么轻易揭过这茬儿,可出口的话还是没了气势,软软糯糯的,满含的埋怨也变成了心疼,“烫不会不洗?不会掺冷水啊!”
嵇灵蹲下身硬凑到芳华脸前,低喃,“芳华,是我不对!”
芳华知晓他说的不是洗碗,可还是有些气,但看到他膝前的两只手,还是软了心肠,拉过手检查一番,没大碍。
她去橱柜拿出一坛酒,踢过一只矮凳到嵇灵屁股下,自己坐回位置,拉过手给他擦酒降温。
“什么时候知道的?”
嵇灵的手被擦拭过的地方凉凉的,只芳华手滑过的地方留下一道滚烫,感觉异常舒服。
他乖乖回答:“魏恒留了字条,他回军营许久未归,再加上之前看过书知晓武将职位变迁,我猜到是谢将军要调职,那魏恒不回来的目的就很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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