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华从嵇家回来时天还没黑,院子静悄悄的,阿娘还没有回来,若阿娘在,该是会招呼她的。
先提了一桶煤炭烧好两厢的炕。
阿娘的屋子格局和她的一样,只墙角立了一个挂着套木制铠甲的衣架。
芳华等着火烧起的功夫,兀自端详起这铠甲。
上面满是刀痕,不像她曾在关公庙里看过的铁甲一样贴身,身前的木头做成一个凸起的盾牌模样。
大抵下半身挂木头防身太笨重,太薄了也没大用,所以下半身用了紧实厚重的皮子,这皮子估计用特殊手法鞣制过,比一般皮料弹性强很多,非常坚韧。
后背也用了同样的料子。
这料子她没有在北市匈奴的皮料摊子上见过,匈奴应该并没有这手艺。
看前面木盾上的刀痕,阿娘应该与匈奴交过许多次手。
尽管阿娘在她面前使过她那过人的体力,也在教她打拳时露过身手,但是她还是难以想象一个身姿纤瘦,不足五尺高的女子如何与那些膀宽腰粗的蒙汉子互打。
“芳华,你这又是做了什么破人腹的好东西,满院子香。”
阿娘回来了。
芳华赶忙出院,“阿娘,怎得回来这么迟?”
韵酿见芳华从自己屋出来,知道是烧了屋子,欣慰地笑了笑,掏手帕揽过芳华,替囡囡拂拂脸上落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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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两人又挽着到厨房端晚饭,韵酿讲着出去生的事。
“原本只想着找街西头李裁缝说好那个披风就回,拐过来正好碰见来家的马行把头,说是马行接了个客商运货的大单子,过几天要用好几辆马车。”
“咱们正好那几天走,马行的马车不够用,把头想叫咱们家早走几天,回来能赶上他那边的活。”
“都是县里的乡邻,平日里你抬手我搭手,总是要互相帮忙体谅的,咱娘俩也准备差不多,阿娘就应了。”
“转头又去了李裁缝处催披风。”
面是现成的,下锅煮好,盛到碗里,盖了酱,两人一人端个碗到了大堂。
“阿娘,那我们什么时候走?”
芳华问。
“明日就走!”
韵酿大口哈着面条,头不抬回。
芳华却是皱起了眉,“会不会太赶!”
她原以为还有几天才走,一直没和嵇灵说这事。
他虽然第二天也记不住这事,可能都不知道他隔壁住着个叫芳华的姑娘,但是她一直直觉觉得嵇灵的感情并不缺失,他对外界的变化有着敏锐的感知。
韵酿吃得正香,并没有注意到芳华的异样,趁着嘴里的咽下去,手里筷子还在夹面的空隙说。
“要准备的都备好了,晚上归拢归拢就行,只你那披风还没做好。”
“不过我催着李裁缝叫李嫂子一起忙活,下午裹身的披子已经做好了,你说的帽子那些还没做好,我又加了几文钱拜托李裁缝夜里加个工,赶明早做好去取就成。”
芳华见阿娘吃得香,也不再多说。
夜里
芳华想着明日要走,总也静不下心睡觉,翻来覆去,气闷不已。
最后,总算打断胡思乱想,做了决定。
半夜翻墙去告诉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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