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见他们二人叩门又来查案,面上虽挂着笑,语气却冷得不行,“进来吧,你们还想问什么?”
袁满:“夫人好,小女子想去您家后院瞧一瞧。”
妇人扭着腰肢,带他们去后院,“民妇前日也与几位官老爷说了,出事那几日,民妇一直在家中,并未听见声响。”
后院杂草丛生,想来已许久未打理,树下竹竿上晾着几件衣裙,
袁满走过去时,隐隐闻见一股霉臭味,“夫人,您这几件衣裙得挪到太阳底下多晒晒,都臭了。”
妇人一阵尴尬,低声应好。
穆止风突然厉声问她,“青州城只在五日前下过一场雨,最近日头正烈,晾晒的衣裙不可能臭。
除非下雨那日,你根本不在家,否则不可能不收衣。
出事那几日,你到底在哪里?”
院中搜寻的袁满反应过来,跑去树下瞧,现有一件肚兜被风吹到树根处,一闻果真臭气熏天。
妇人赶忙求饶,求他们不要告知其他人,“民妇那几日去城外找相好去了,并不在家,是前日早间回家,现有衙役在家门口,便撒谎说去集市买菜”
妇人的相好不是别人,正是严侯爷。
前些年,严侯爷窜掇薛驸马置宅子养外室,花着薛驸马的钱,买了好几间宅子,妇人住的便是其中一间。
薛远滨被杀前一日,妇人黄昏时晾晒完衣裙,就趁夜赶去城外的另一间宅子与严侯爷幽会,“侯爷说,最近官府的人老去找他,他不便来此,所以要民妇去城外找他”
严侯爷白日在府中应付万大人,晚间偷偷摸摸去城外找她,两人在城外颠鸾倒凤好几日,直到薛远滨尸身被现的早间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各自回家。
袁满瞧她衣香鬓影,仪态万方,却不知竟是个懒妇,“你好歹回家后也收收衣裙吧”
妇人一脸得意,“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几件旧衣衫,臭了便臭了,正好让侯爷给民妇买几件时兴的。”
穆止风从厨房走出来,“你最近也不在家吧?”
妇人心虚地笑了笑,点头称是,“侯爷近来最宠民妇,这般好机会,怎可放过?若能入侯府做妾,也不枉民妇连日奔波”
袁满被她的盘算惊住,埋在后院找线索。
妇人的懒,反而让凶手留了一个痕迹。
后院墙边的杂草,有被踩过的痕迹,“木头,这里!”
一墙之隔就是薛远滨出事宅子的后门,袁满翻墙过去后走到宅子后门吹了一声口哨。
穆止风立在原地,听得清清楚楚。
“凶手就是利用妇人不在家,翻墙过去下药杀人。”
“连着两日旁若无人的进门,他怎么确定妇人那几日一定不在家?”
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们喊上万大人去问严侯爷。
已近日落,斜阳收,彩玉散。
严侯爷兴高采烈准备出府,去城外与妇人重温旧梦。
没曾想,万大人带着衙役赶来,“严侯爷,您再不说实话,下官看来只能连夜入宫面圣,请陛下为薛驸马做主!”
“万大人,区区小事,何须惊动陛下,”
严侯爷眼神闪躲,让他们入府密谈,“去本侯书房说。”
“薛远滨逃跑那日,私下找过本侯,求我给他找间隐蔽的宅子躲几日,我便让他去了驸马那间闲置的宅子,怕美娘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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