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章负手盯着墙上的一幅字画瞧,语气激动,边看边说画得极妙,“身居小室,心有大雅。
咱们这位朱老爷,买书的品味不好,买画的品味却不错。
前朝书画大家的《松寿图》,连我都只见过一次,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这裱褙的手艺粗糙不堪,着实配不上这幅名家的《松寿图》!”
恰是午后,日头正烈,谢知章站在院中展开画,唤他们三人来瞧。
阳光之下,画中一切无所遁形,隐约可见有一张纸藏在画中。
谢知章找来小刀,沿局条一点点拆开,果见画中央有一封展开的信。
四人凑近去看,原是一封命令的书信,信中说主子事败,要朱启平尽快拿到证据,除掉左言,落款为刘仲。
“左大人果然是被人害死的!”
辛辞常听爹娘提起这位左大人,说他两袖清风,是难得的好官。
一夕消失,连唯一的儿子也不知去向,先帝派大理寺追查了很久,多年来一无所获。
无人会想到,这位好官的归处竟是偏远的桃春镇,被一个拐子所杀。
若他们不曾来查案,此生他的冤屈连重见天日的机会都没有。
穆止风收起书信,“刘仲已被大人带回刑部,左大人被杀一案终有昭雪之日。”
四人正欲离开朱家,外间的喧哗声传来。
而后是一脸喜色的张继宗带着一行人步入朱家,一见他们四人,便大呼老天有眼,“伍鸿卓没死!”
“啊?”
跟在张继宗身后的安大人冒出一个脑袋,细细为他们解释来龙去脉。
早间张继宗回江都城与府衙一众官员商议朱家一案,手下同知无意间提起:有一年轻男子半月前曾来府衙报官,说他有一位伍姓好友,去了桃春镇后就消失了。
张继宗一听同知的描述,让衙役去找报官的男子来,岂料那人一来,说自己叫伍鸿卓。
六月初,他与母亲万玉奴去青州城寻亲的路上,与另外一位要去桃春镇一家大户家中做夫子的男子结识。
因男子一路走来,衣衫破败,又被小偷偷光了银钱,恐自己失了礼节,整日闷闷不乐。
他见那人书生意气,学问也好,便好心将包袱中的一件新衣衫赠予男子。
两人分别后,走至半路,他现自己的荷包和母亲的一块玉佩放在那件衣衫中,赶忙掉头去追,“谁知学生回去后,却瞧见他上了一辆马车,学生以为是他说的那位大户老爷派人来接他去府中。”
马车跑远,伍鸿卓带着万玉奴追了一段路,“那条道只能到桃春镇,学生便没有再追下去”
至于为何不追去桃春镇,因为伍鸿卓知道亲爹伍二道就在桃春镇,害怕与他撞见。
想起那男子曾说,十日后是他爹的祭日,等他在大户家中安顿好后,会去江都城外的江庐村拜祭。
思来想去,想着顺路,他与母亲便来了江都城。
可在江庐村一连等了十几日,男子却始终不见人影。
他疑心男子是骗子,想去桃春镇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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