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大概知道她要见人,脖子上的吻痕并不明显。
但不可避免地,她还是想到了他最后的反应,想起手上的触感。
脸又烧了起来。
她不敢再看镜子里的自己,裹紧衣服,双手环抱着手臂,仿佛要把什么东西藏匿起来,转头就要离开这个房间。
走到门口,又顿下脚步。
她答应了他留下的。
还是退回了房间里。
没了他的体温包裹,聂霜突然觉得有些凉,看了眼覆着温暖棉被的大床,她并没有上去。
那是他的私人领地。
她乖乖把自己缩进了沙里,将沙尾端的毯子扯过来,把身体包裹了起来。
放松下来后,那点酒意才后之后觉涌上,脑袋有些晕,她闭着眼想着以后的事,迷迷糊糊地被困意俘获了。
夜太深了,傅聿时没惊动下人,自己去厨房替她煮面。
她说饿了,大概率是假的,但他确实也需要这样一个理由,让自己彻底冷静下来。
洗干净手,往锅里加水,准备好面条,蔬菜和汤底后,等着水开的间隙,他给自己倒了杯水。
他靠在料理台上,水从唇进入口腔时,他忍不住想起她柔软的唇。
虽然她只说试试,但对于一个极度纠结的人而言,已经算得上是认真了。
他不知道她此前犹豫的原因究竟是什么,但花了这么长时间,他终于走进了她心里,也让她走到了自己面前。
锅里的水沸腾起来,他兀自笑了下,放下水杯,又洗了手,将面条放下。
分量不多,也就小半碗,就算她是真的饿了,晚上吃太多也对胃不好。
他从来不会将吃的带进卧室,但因为她,他可以破例。
可当他端着这碗骨汤面推开卧室房门时,却现聂霜已经缩在沙里睡着了。
刚才那么怕他,此刻胆子倒是大了起来,都不知道是心大,还是信任他。
将面条放在桌上,他蹲在沙旁,用目光细细打量她。
短短时间,她已沉入了深眠中,呼吸均匀,脸上还残余着一抹红,丝毫没被他进门的动静吵醒。
只是沙空间不够,她微微蜷缩着身体,应该并不舒服。
在将她送回客房和留下之间,傅聿时选择了后者。
他轻手轻脚将人抱起,放上床时,身下的人忽然动了下睫毛。
以为将她弄醒了,她却只是侧过身,将身体缩成一团,双手掌心相合,很乖地枕在脑袋下面。
头随着她的动作掉落,挡住她的眼睛,他俯身替她捋到耳后。
又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在她脸颊落下一个吻后,他才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脑,关灯,离开了自己的卧室。
因昨晚喝了酒的缘故,醒来时,聂霜头很痛,太阳穴像被人拿着东西一下下敲击着。
她揉着太阳穴,艰难地睁开眼,和冬日晨光一同落入眸底的,是一个男人的背影。
那人身姿挺拔,穿着黑衣黑裤,正背对着她,立在窗前翻阅着什么。
是在做梦吗?
聂霜重新闭上眼,双手用力揉了下脸,再睁眼,那人却依旧立在原处。
甚至还转过来,慢条斯理地跟她说话。
“醒了?”
熟悉的语气,惯常的温柔。
聂霜猛然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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