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侧传来宁父幽幽的声音:“看见你哥,激动得要晕过去,站都站不住了?”
宁汐白的表情凝固住了,僵在脸上莫名滑稽。
宁炀也恰好进门,看到三人奇怪的姿势,愣了一秒:“在干什么?”
这下误会大了。
宁骆闭目安详:“在想我的墓志铭。”
立冬了?不,该立碑了。
宁家有自己的燃冬。
宁炀:?
宁骆才不管他什么表情,自己被宁父刚才的话恶心到了,第一次感受到反噬的威力,一声“爸爸”
叫得可顺口:“爸,他是左脚踩右脚没站稳摔得。”
跟自己可没关系!
宁父经过了接二连三的打击,原本应该生气的,但却现自己有种诡异的平静,对这种不着四六的借口也点点头:“这样啊。
也是,孙姨拖地勤快,平地摔也是有可能的。”
宁骆用力点头表示赞成:“对对对。”
宁汐白一张脸涨红,慌乱拽住宁父:“爸爸不是的,不是你说的那样。
我是看到二哥想跟他聊聊天,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很抗拒,推了我一下……我没站稳才摔倒。”
宁父继续平静:“聊天啊,聊天好。”
开什么玩笑!
趴人家耳朵上聊天?
他刚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小骆脸色都白了,却又因汐白是他弟弟没有推开。
是个顾念亲情的好孩子啊,连对他有绮念的弟弟都不忍心推开。
宁父心底叹气,实在是,太善良了。
宁汐白要是知道宁父在想什么,保准吐血。
但他不知道,手绞着衣摆慌乱无措:“可能二哥还是接受不了我的身份吧,是我的错,我不应该享受了爸妈和大哥的亲情,却还贪恋不愿离开,如果我不在这里碍眼……”
“汐白,”
宁炀打断他的话,对他说得很不满,“说什么傻话,你永远都是宁家的人,没人能代替你的位置。”
他目光落在宁骆身上,意有所指。
宁骆撇了下嘴。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言,哥们儿爱得还挺深,也不看看你维护的是什么小登西】
这位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被宁汐白耍得团团转,宁家的家业最后一分没捞着不说,还差点把自己母亲那边的家产全搭上。
【果然真正的爱都是不忍责怪,就像云南人从不怪菌子有毒,而是坚信自己没有炒熟】
宁炀愣了下,继而恼了,冷声怒斥:“宁骆,这就是你的素质吗?”
宁骆被骂得莫名其妙:“什么?”
【素质?但凡我有一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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