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人耳目,岳礼一个人进了城,谢云生与裴行川则等到入夜后才运起轻功翻过城墙。
一进城中,裴行川便去寻了个郎中来给谢云生诊病。
郎中看见谢云生背上的伤后,花白的眉紧皱,手抚胡须惊异道:“这伤不是寻常伤啊。”
裴行川只道:“庄子里养的畜生被人下了药,见到人就狂了。”
大宅子里的污糟事情不少,老郎中也没再问,眸子却盯着那爪痕看了很久,眉头一拧再拧,给敷了药又开了几副方子后提着药箱便往出走。
裴行川却叫住他,“您对这伤口似乎有旁的见解?”
老郎中摆了摆手,“见解谈不上,只是这伤口看着恐怖,深可见骨,痕迹却古怪得很,一头深一头浅。”
裴行川脑海中一道微光闪过,弯唇笑说:“郎中果然医术高明,实不相瞒,这畜生原先是受过伤的,刚好就伤在前蹄上。”
送走老郎中后,裴行川转身打开门,掀开帘子,此时谢云生刚好坐起,方才围在伤口周遭的衣衫落在地上。
肌肤胜雪,骨若玉竹,雪与竹飘飘洒洒落在绵延不尽的山峦上。
冰天雪地里,狰狞伤处宛如一树红梅将天地撕裂,留下一片斑驳。
裴行川眼睫一颤,眼中巨浪翻涌,匆匆别过头去,
谢云生察觉到他回来,飞披上衣衫,转过身时,裴行川正望着墙上的松竹图出神。
“方才为何会那样问?”
谢云生走到桌边坐下,裴行川默然立了一会儿才转身走过来,神色如常,却道:“随口一问。”
谢云生自然是不相信的,裴行川只能实话实说,“浓雾中,我刺了刘见冬一剑。”
说罢,他掀起眼皮,漆沉的眼眸紧锁谢云生。
谢云生平静回望着他,只道:“理由。”
裴行川别开头去,起身走到窗边,单手推开窗后,双手闲懒往窗边一撑,漫不经心地望着长街上逐渐暗下的门窗。
“看不惯就伤了,难道师父要因他怪罪于我吗?”
轻飘飘的,没有半点敬意的一句话被风吹到谢云生耳畔,谢云生眉头微蹙,想起山匪的事,终道:“以后不要随便伤人。”
窗边之人默然立着,并不回话,谢云生等了许久才等到一句敷衍的“哦”
。
此时屋外响起叩门声,二人皆以为是林幽年,裴行川面上沉意散去,换上一副笑脸抬步去开门。
谁知外头站着一个身穿杏色衣衫,头戴帷帽的女子。
裴行川长眉一拧,已准备关门赶人,却见那女子掀起帷帽,露出一张娇艳的面庞来。
谢云生有些意外,“刘小姐怎么来了?”
刘听夏抬步走进来,朝谢云生跟裴行川施了一礼才道:“见过岳礼小兄弟之后,我便着人寻二位了,掌柜传话时我才知晓你们来了此处。”
刘听夏的母亲是商贾出身,这间客栈便是陪嫁之一,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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