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怎么这么快猜出答案的?”
柳鱼吃惊极了,“那一场也有一个人没有提问就直接抢答成功了。”
“陈国和陶国,原本是一个国家,这两国天天在没有划分清楚的附国——桑国和路国打仗,就跟题目一样。”
千照把擦好的刀重新入鞘,转过头又看见眼神空洞的单大人。
单大人说过,他来自清河单氏,叛逃陶国的,曾经的陈国大族。
看他的反应,这三题,不会都与他有关吧?
“呵,哈哈哈哈哈!”
单大人突然放肆地狂笑起来,笑得满地打滚,笑得涕泗横流。
“遥渊氏!
哈哈哈哈!
太了不起了!”
打着滚的他最终重重地撞在杏树上,落下满地雪一般的杏花。
单大人甩开五彩的衣袖飘然落到屋顶,背过身去让千照和柳鱼看不见他的表情。
“我累了,睡了睡了!”
他自顾自躺下,屋檐挡住千照和柳鱼的视线。
在独自一人的屋顶,面对不动的星辰,他面无表情,脑海中一幕一幕的画面涌上来,他睁大的双眼里,映在其中的星辰都像是因为无尽的落寞而黯淡了。
柳鱼捡起笔,自己记录着,单大人曾告诉他虽然秘境司的谜题千奇百怪,个个不同,但是总有一些可以总结的经验,一笔一划落在纸上,沙沙作响。
千照则盯着屋檐:“这三题讲的是单大人吗?真实的生活编成谜题,似乎让它虚假的界限,越来越模糊了。”
她摇摇头,抽出她的刀,“就算地下城再怎么诡谲,再怎么不真实,我只知道我一定是真实的,我的仇恨一定是真实的!”
“有一家从来不出门的人,家里的母亲不肯走出家门却天天在门口遥望,后来她死了,家里人却很开心,为什么?”
“因为,她迟迟不肯回家的孩子回来了。”
柳鱼一边念着一边写着,如同闪电刺破苍穹,千照突然明白了。
“想要出去的,无非是思念什么人,或是憎恨什么人。”
单大人能通过遥渊之梦,聪明如他,明明可以不用豁出性命就能在地下城活下去,而他选择赌上一切,赢下却不做出任何改变。
也许,地下城之外他思念的人早已不在,而他最憎恨的人不是别人,是他自己。
千照知道,亲手害死了自己最爱的,那个最爱自己的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刚磨好的刀挥出恰到好处的弧度,斩断飘然而落的一朵杏花。
“如果那天,我能说服你,也许,会不一样。”
千照一丝不苟地练习着一招一式,“对不起,爷爷。”
千照痛苦地现记忆里爷爷的面孔已经有些模糊了,而深深的愧疚在深藏几个月之后,酵出浓浓的苦涩。
她只有更用力地挥刀,把泪水憋回去,汗水挥洒出,“我憎恶自己的犹豫,胆小与懦弱,我憎恶自己出生所背负的诅咒。
可是为了这样的我能活着,你付出了一切。”
“爷爷,你在天上看好了,我会杀掉害死你的那个人,我会回到你没能回去的故乡,我一定会做到的!”
她向后空翻,双刀上挑,满天不动的星辰静静地看着她。
“千照,以十三星辰神明誓!”
落地的微风惊起一阵杏花飞舞。
并非所有的杏树都如同地下城的那棵一般,如有妖术,永不凋谢。
昭都云宫里,杏树光秃秃的枝桠努力地伸展着,但在泠冽的寒风里还是冷到抖,已是深夜,独自提灯的中年女子快步走向前方稀疏灯火的无心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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