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棋局索性就不恢复了,反正欧阳春记得最开始的棋局,万一丁月华的猜测不对,还可以把棋子重新摆回去。
众人将棋盘上的棋子通通撤走,开始研究木制的棋盘。
棋盘的侧面有几道纹路,乍一看似乎是木头上天然形成的,丁月华伸手摸了摸,这些纹路像是一道道细微的凹槽,其中一道凹槽的边缘齐整,而且非常直,就像是被人用剑划出来的一道痕迹。
“你们看这里,”
丁月华道,“是不是姑奶奶砍的?”
白玉堂说:“管它是不是,沿着这道纹路把棋盘劈开看看不就知道里面有没有线索了?”
“万一我猜错了怎么办?”
白玉堂道:“现在也没其他线索,不如试试。
姑奶奶,您看行吗?这个棋盘被我们劈坏了,我们买个新的给您。”
柳凝烟道:“可这棋盘还没坏,劈了多可惜。”
柳青说:“我的姑奶奶啊,现在是心疼棋盘的时候吗?您放心,这棋盘劈了也不会浪费了,我拿去柴房收好,日后当柴烧。”
柳凝烟想了想,说:“那好吧。”
柳凝烟点了头,白玉堂从腰间抽出剑来,丁月华把棋盘竖起,白玉堂举剑就要劈。
柳青忽然道:“等等!”
白玉堂就要劈下去,闻言立刻收了力道,不满道:“柳兄,你别一惊一乍的行不行?”
柳青笑了笑,说:“我就是刚想起来,前几年姑奶奶曾经跟我说过棋盘坏了,让我给她买个新的,兴许那时姑奶奶就是劈开了上一个棋盘,从里面拿到了线索。
白兄,你继续劈吧。”
白玉堂点点头,举剑要劈。
“等等,”
展昭又忽然说道,“让我来扶吧。”
白玉堂再一次被迫收了力,没劈下去,心中不爽,正要开口,丁月华忙道:“谢谢展大人帮忙,这棋盘有点重,两个人扶更稳一些。”
丁月华和展昭两个人一左一右扶住棋盘,白玉堂抿着嘴,显然已经憋了一肚子牢骚话,但忍住了没说。
他重新聚力,然后挥剑将棋盘劈成了两半。
棋盘里飘出一张窄窄的纸条,丁月华捡起纸条,打开,现里面写了一行诗: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欧阳修道:“这是醉翁的诗。”
丁月华作为大家闺秀,虽然对琴棋书画不感兴趣,但也都学过一点,而学过一点的结果就是她很清楚自己真的对琴棋书画不感兴趣。
虽然她也读过一些诗词歌赋,但总觉得这些东西文绉绉的,读起来很闷,不痛快,意思简单的诗还容易读懂,像《离骚》这种读完一遍根本搞不懂讲了件什么事的,她多看一眼都头疼。
欧阳修与众人解释这两句诗是谁写的、为了谁写的、写的是什么事,丁月华也没认真听,心想既然找到线索了,北侠对这诗又这么了解,想必他能把线索解读出来,用不着她再动脑筋。
不料欧阳春噼里啪啦说了一通,把整词连带欧阳修的个人生平等都讲了一遍之后,却皱了皱眉,说:“只是不知这两句诗与藏剑处有什么关联。”
柳青想了想,说:“难道取剑必须要等到晚上?姑奶奶,您藏剑的地方这么蹊跷吗?白天还看不到?”
姑奶奶道:“我也记不清啦。”
丁月华觉得,既然第一个线索只需要把棋盘劈开这么简单,这第二个线索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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