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杀了你。”
谢时深打断他的话问,“对吗?”
连衣结舌片刻,胆怯他冷漠的目光,垂眸闪避点头承认。
谢时深夺回衣摆,毫不在乎他是死是活,面无表情道:“你若不走,我也会杀了你。”
话落,连衣吓得身形一晃,转眼软倒在地。
谢时深继续前行,怎料连衣死皮赖脸爬上来,二话不说抱住谢时深的腿,哭天抢地哀求。
“世子,求您收留奴家,就算是让奴家端茶倒水也好,求世子救奴家一命,否则奴家在这府门前跪着不走!”
他在府门前放声痛哭,引得路人频频回注视。
谢时深眼底带着不耐烦,偏头扫了眼刘管家,示意把人拖走。
侍卫闻讯匆匆赶来,费力将连衣从谢时深腿上拽开。
此情此景,连衣借着哭喊声吸引路人驻足围观,谢时深站在自家门前反倒像个外人,若再让连衣这般哭诉,恐怕今夜过后,京都大街小巷全是谢家的流言蜚语。
谢时深梭巡一圈水泄不通的门前,突然折身往马车的方向走去。
刘管家不明所以追上前,连忙询问道:“世子,世子这是要去哪?!”
谢时深站在马车旁,回冷冷扫了眼大门,“他不走,我走。”
刘管家被他的脸色吓得大气不敢喘,“那世子何时归”
谢时深头也不回道:“看你们的本事。”
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连衣不走,他不归。
马车朝京郊的方向离去,与此同时,西玉楼中一片狼藉。
鹿厌蹲在地上,手里握着沾满血的玄尾扇,轻按扇子底端,刀锋瞬间消失,化作一把平平无奇的黑扇。
他抹了把脸颊的血迹,伸手扯走尸体上的腰牌,余光瞥见一抹身影出现。
“还好你来得及时。”
他看向柳六,将手里的铁腰牌递去,“否则西玉楼那边一旦来人,又要我多杀几个了。”
鹿厌站起身,看了眼被迷晕的小厮,朝柳六露出个天真无害的笑。
柳六看着脚边横七竖八倒下的尸,暗自咽了下喉咙,扭头回来撞见他的笑,不由打了个寒颤,觉着这笑委实瘆人。
他问道:“世子担心你的安危,便加派人手前来,话说这次的动静怎会这么大?都险些引来了百姓。”
一旦有人现西玉楼的蹊跷,在眼下走私案的局势下,莫说鹿厌生死难料,恐怕整个京郊都要被盘查。
鹿厌弯腰捡起一块兽皮在手,用来爱惜擦拭着玄尾扇,“我用黄金和这群人玩捉迷藏,有两个不知死活的埋伏我,其中一个现不妥,又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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