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牌。
不是离王杨承希又是谁?
杨承希踏入包间后,目光落在并肩而站的两人,稍作一番打量,眼底玩味更甚,像是嗑到了什么。
几人见礼后,他开始大大方方盯着鹿厌,自下而上细看一遍,惊叹问道:“这位小仁兄,你这头做得很是不错,花不少钱吧?”
鹿厌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褐,认真回道:“营养不良就有了。”
杨承希:“”
他尴尬笑两声,和谢时深寒暄几句,将他们带到茶桌落座,对侍从们挥了挥笛子,很快鹿厌的推门被阖上,众人悉数屏退。
杨承希看向鹿厌时,正纠结着要不要驱赶,却听见谢时深淡淡说道:“自己人。”
话已至此,杨承希也找不到赶人的理由了,只是目光意味深长了些,看样子是又嗑上了。
眼看门扇被关起,震天撼地的欢呼声消失,鹿厌只能回看面前交谈的两人。
杨承希盯着谢时深,开门见山问:“为何把锦衣卫带来?”
京郊大大小小的擂场都有见不得人的交易在其中,必然也涉及了数不清的眼线存在,他之所以拦下谢时深,是因为眼线听见了谢时深对吴语的提醒。
谢时深坦道:“我若不这么做,你岂非将我们当小丑看?”
杨承希顿时语塞,的确如谢时深所言,在他们出现京郊那一刻,自己便已经收到了风声,只是暗中观察他们的行踪,若非谢时深一招引蛇出洞,他绝不会轻易露脸。
他清了清嗓音,扫了眼鹿厌,苦着脸说道:“你你你,你要什么你说,但我是擂场场主一事,千万不能被京都众人知晓。”
说罢,他还觉得不够,补充道:“尤其是朝中那群人”
在皇子里他已经活得足够卑微了,父皇的不管,兄弟的不顾,朝臣的无视,如今好不容易有点私房钱,不干不净的,若被人知晓,恐都察院要找上门。
指不定有心之人还会栽赃陷害自己。
谢时深的视线从茶杯中移开,正眼看他道:“王爷此言,我是否能认为,你我今后是一条船的蚂蚱了?”
杨承希微微张开嘴,这是什么意思,不敲诈勒索,直接结党营私?
他双眼睁大,心虚喝道:“谢楚今,你你敢威胁我?”
谢时深慢悠悠喝茶,“那又如何,除非你想鱼死网破。”
杨承希挺直的腰背瞬间垮下,他端着的形象一扫而空,像朵焉掉的花,满脸悲催。
他突然觉得,请谢时深上来,是他最失败的决策。
谢时深淡淡道:“都察院如今是太子的人,朝廷党争,死在太子手中之人数不胜数,若你在京郊开擂场一事被他们知晓,你觉得会不会突然冒出几桩冤案,嫁祸在你这天堂中?”
杨承希眼底闪过一抹慌张,他紧抿着唇不语,双手紧握玉笛,死死瞪着谢时深。
鹿厌快打量杨承希,从记忆中找到有关此人的了解,当今皇子中最不受宠乃杨承希,因身世低微自小遭人欺负,又逢母妃去世早,在深宫之中毫不起眼。
听闻后来不慎受伤,脑子受了重创,整日疯疯癫癫,尽说些旁人听不懂的胡话,想要造大炮起高楼,开汽车驶飞船,不久便被确诊太医为臆想症,好像病得不轻,便更遭人嫌了。
若非皇帝怜悯此子,恐怕早已死无全尸。
鹿厌不解谢时深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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