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会有伶人前来教你。”
谢时深的目光落在他手腕上,有两圈被腰带勒出的痕迹,似遭凌虐般,显得格外醒目,“三日后我会检查。”
鹿厌愣住:“世子还要检查?”
谢时深反问:“你想其余人与我一同检查?”
“不!”
鹿厌站直身子,苦哈哈道,“只要世子检查就好了。”
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还是不要太过招摇了。
谢时深从圈椅中站起,在袖口中取出一枚拇指大小的白玉瓶。
鹿厌接过打开,轻轻嗅了嗅说:“药?”
谢时深看向他的手腕,道:“回去上药。”
鹿厌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才现自己手腕起红,心想世子还是有良心的,便满心欢喜回了梧桐院歇息。
但这样的念头翌日全部打消,当鹿厌站在伶人面前时,才明白练舞有多难。
伶人乃京都有名的舞姬,连从不沾烟花之地的鹿厌都有所耳闻,他换好纱裙往伶人面前一站时,阅人无数的伶人顿时呆滞在原地。
方才初见鹿厌,伶人便已感叹这世间男子竟有如此相貌,此时此刻心叹惊为天人,若身处烟花之地,岂非招众人拥簇,引来万人空巷。
鹿厌道:“劳烦姑娘指教了。”
伶人连忙摇头说:“拿钱办事罢了,公子可想好要学什么吗?”
鹿厌疑惑问道:“有得选?”
那他会选不学。
伶人温柔笑了笑,颔道:“若有舞曲相伴自是最好,若无舞曲相伴,以公子之色,简单的舞姿亦能让旁人为你倾倒。”
鹿厌思索道:“可我只跳给世子一人看。”
倾倒便罢了,以世子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能入他的眼中已是难得。
伶人有些意外,问道:“公子难不成,只为一人起舞?”
鹿厌并未多想她话中的言外之意,只听了个表面意思,点头说:“是的,只跳给一人看。”
他总不能说这是世子丧心病狂的惩罚吧。
伶人眼中带着意味深长,“若为一人所跳,便无需出神入化,倒是需要一些精心策划的动作才行。”
闻言,鹿厌想也不想地同意说:“无妨,一切按照姑娘的安排而来。”
伶人笑道:“既然如此,那不如公子先绕着我小跑一圈,展示一下身段。”
“好。”
鹿厌一口答应,随后提起裙摆在手,“你站着别动。”
到他展示本事的时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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