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珊德拉的脑子还没清醒过来,她昨晚熬了一宿,又激动又害怕,还要敲打两个不懂事的学妹。
“就是海报啊?你没看到吗?”
爱玛学姐问,听亚历珊德拉说完她睡了一上午,她也没怀疑,急忙跟她说了她看到的海报。
“贴的到处都是!
密密麻麻!
连天花板上都是!
红色的墨水都往下滴,和鲜血一样。”
啊?什么东西?
亚历珊德拉长大了嘴。
“真的,你没看到,太可惜了!”
爱玛学姐更激动了,“听说那个红色墨水有女巫的巫力,碰到的人皮肤都会烧起来,今天下午上课请假的都是摸了海报的人。”
啊?亚历珊德拉人傻了。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传言,她才睡了一上午,这世界就完全变样了?
她们昨晚不是就贴了几十张海报,因为海报数量不够,就着重贴在了学徒必经的寝室门口、每层楼的传送阵门口和一些重要的教室门口,哪来的天花板上都是?
而且海报的墨水都是最常见的法师塔的墨水,贴的时候已经风干了。
爱玛学姐以为亚历珊德拉不信,继续绘声绘色的详述了她出寝室门看到的一幕,还叹了口气,“真没想到有这么勇敢的女孩主动表达了诉求,我以为大部分的女学徒都是蠢钝的绵羊呢,只要男人的鞭子往哪打,她们就沉默着往哪走,只要藏起来头蒙住眼睛,鞭子就不会落在自己身上。”
亚历珊德拉没想到的是,到了晚上,传言已经变成了女巫的幽魂为了复仇,所以在法师塔贴了索命的六行诉求,碰到墨水的人都得死。
这样离谱的传言她作为始作俑者是当然不会信,但是架不住真的有蠢蛋信了。
她晚上被抓来在庆祝这一届参与历练的学徒出历练的舞会上维持纪律,和埃蒙德两个人跟门神一样在角落里呆。
埃蒙德负责应付前来社交的人群,她负责假笑和呆。
舞会上,本来很柔和的一舞曲突然一变,一个男的跳上舞台,开始表了激情澎湃的演讲。
他前面在说历练的事情,亚历珊德拉没当回事,但是他说着说着,开始说起了上午昙花一现的海报。
“兄弟们!
朋友们!
这些女巫残余势力正在躲藏在法师塔的女学徒中,你一起跳舞的女学徒,可能就是深藏其中的女巫!
不然为什么有那么恐怖的六行海报,我的朋友韦礼安摸了海报的红字,就皮肤溃烂,被送到教会都治不好!
甚至连女席都出现了,她用邪恶的手段打败了埃蒙德和艾伦,篡夺了本来属于男人的席之位!”
亚历珊德拉本来没听他在说什么,但是埃蒙德突然紧张起来,拔出剑试图护住她。
她一抬头,现那个脑瘫正一脸敌意的看着她,试图撺掇人群将她这个“女巫”
绳之以法。
她拔出了魔杖,“你对我的指控非常严重,这位先生,我申请和您决斗。”
亚历珊德拉根本没有费什么功夫就把这个人打趴下了,她微微一笑:“上学期那些在挑战赛中被我打趴下的人,已经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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