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隋宴被众人簇拥在中央,端着酒杯侃侃而谈。
他的相貌本就拔尖,在商场意气风发的模样格外引人瞩目。
江岫白盯着面前人的举止,与记忆中的隋宴渐渐重叠。
隋宴和他相处时与别人不同,经常会撒娇。
婚后他花好长时间才适应这样的隋宴。
但对于隋宴的撒娇卖乖,自己好像并没有给予过多的回应。
喉咙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堵住,他倚在沙发前转头看隋宴一眼,逐渐坚定心中的想法。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拿隋宴的安全去赌。
他打算提醒隋宴海啸的事。
不管隋宴信不信。
正当他坐立不安时,向游与费矜坐到他对面。
江岫白无心理会别人,打算等隋宴单独一人时,再把这件事告诉他。
或许是注意到他对隋宴的关注,前几日被拒绝的向游借故泄愤:“费矜,你说这人啊,真是两副面孔。”
费矜故意不懂:“怎么了?”
向游阴阳道:“某些人瞧着清高,背地里指不定用什么手段巴结高层。”
费矜看江岫白一眼,笑得意味深长:“是啊,那会儿死活不肯陪酒,我还以为他骨头多硬,原来是嫌那些人不够格。”
向游翘腿一笑:“但人家隋总眼光那么高,估计也没把他当回事,随便逗着玩玩。”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火热,完全没注意到朝这边走来的高挑身影。
江岫白自然听得出他们的内涵,表情平静得却像是在看两只猴子表演,丝毫没被影响。
向游挑衅未果,讨了没趣,又想用言语刺激江岫白时,发现隋宴竟坐到江岫白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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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一直在看我。”
隋宴语气笃定,“所以我来问问你,是不是找我有事。”
江岫白周身的冷峻微微敛起,抿了下唇:“是有事。”
其实他想问问隋宴是怎么发现自己在看他的,纠结后又觉得没意义。
得到肯定的答复,隋宴唇角忍不住翘起,看向对面两人时神色却冷下去。
他没说话,意图却格外明显。
向游再胆大也不敢在隋宴面前乱说,礼貌地颔了下首,随费矜急忙离开。
周围是休息区,还算安静。
旁人见隋宴在与绯闻对象聊天,自然也不会没眼力见地去打扰。
隋宴语气轻松:“什么事?”
江岫白抬起眼帘:“我看新闻说,你出差的地方地壳运动最近比较频繁,那里又经常发生地震和海啸,你要不要考虑下个月再去。”
隋宴眸子里泛起一缕明亮和炙热:“啊?你想说的是这个?”
他刚刚一直在用余光偷看江岫白,本以为江岫白扫他两眼只是无意,他凑过来也是随便找个理由聊天,没料到歪打正着。
江岫白居然在关心他!
“岛上本来就多发地震,你考虑一下。”
隋宴眼神灼灼:“行,那我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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