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坤也不解,宋望星说:“上回万同学清理时张同学也在旁边,我相信他肯定记得住,再讲一遍是对张同学的不信任。”
这话一出,万坤跟中邪一样自愿当监工,盯着他打扫,动不动就是一嗓子,“不行!
望星说那样全是细菌,你赶紧洗手!
望星,你快来看,锋儿干得不对。”
神经吧!
张锋气得要死,要不是认识多年,他真想拿马桶刷刷万坤脑子。
不止这个,他都不想说万坤,成天激动什么劲!
万坤喜欢戴帽子,各种棒球帽能塞满整面墙,后面也不戴了。
原因是宋望星每天会扫寝室的地,扫了一段时间,他突然对着试帽子的万坤小声道:“万同学,天气热头发分泌油脂,戴帽子营造的闷热环境会加重油脂的分泌,可能,会有一点点的脱发。”
吓得万坤如临大敌,赶紧摘了帽子,对着镜子摸了半天头顶,恨不得一脚把帽子踹出八米远。
自那以后再也不敢戴帽子。
还有!
宋望星某天跑到他面前,犹豫着问他:“张同学你在洗手间抽烟了吗?”
张锋家里做生意,耳濡目染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作派,从不在宋望星面前表露他的不爽,挤出个笑:“啊对,怎么了?”
宋望星挠挠白嫩的手臂,“很不好意思,可是我对烟味有些过敏,会起疹子,就这种。”
他亮出胳膊上的红疹,“卫生间空间狭小,烟味散得没那么快,下次张同学可以在阳台抽吗?”
张锋心里骂他事精,面上自然好好道歉,并许诺再也不会,哄得人眉开眼笑走了。
军训期间不熄灯,他和万坤经常玩游戏玩到一两点。
宋望星在他们上床时,从床上探出脑袋,“张同学万同学,国庆假期过后正式开学,宿管阿姨说12点会断热水,以后可能需要早点洗漱。
而且,键盘声有点点响……”
张锋想到这里有些憋闷,这小子每次都用软绵绵的语气说些要求的话。
万坤接过他砸过来的烟盒,为难地挠挠头。
他对宋望星感官还好,他颜控,宋望星那张脸,夸张点,要是个姑娘,值得他当舔狗硬舔,可惜是个男的,哎。
他和张锋家里都是做科研服务的,父母算同行,两人从小就认识,关系很好。
两厢比较,自然哥们更重要。
万坤提议:“你要真讨厌,住着不舒服,咱俩搬出去住。”
他知道张锋为什么会讨厌宋望星。
一个人比另一个人有钱,心理上不自觉认为比别人高一头,也理所应当认为那人会来舔他。
可惜宋望星没有,不仅如此,他还敢直白要求他们改掉那些让他不舒服的举动。
这种反抗让张锋没了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说实话,如果宋望星是个木讷的书呆子,他也会讨厌他。
“再等等。”
张锋掸掸烟灰,看了眼空荡荡的床铺,“我想看谢怀洲到底来不来住。”
不能浪费接近谢怀洲的机会。
“行吧,要正式开学他还不来住,咱俩就打个申请到外面住。”
江大在住宿上管得没那么严,和导员申请,批准就行。
宋望星不知道两人心里的弯弯绕绕,开开心心去操场凑热闹。
各种表演让他看花眼,就是音响太大声,劲爆的摇滚声震得他耳朵痛,他揉揉耳朵,看了两个节目心满意足离开了。
校庆中秋国庆撞在一起,学校节日氛围特别浓郁,到处是鲜花和气球,特别好看。
他拍了好多,打算发给老师和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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