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方隅摆手,意味不明地瞥了眼补考男人,“哥哥这么问下去,恐怕等到管家过来了,都问不出一个结果,不如直接让他说说,他到底想怎么做?”
注意力给到了补考男人这边,他吸了吸鼻子,顺势道:“我真的很担心她,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可不可以求求你们帮帮忙,代替我进去看一下?”
谢镜清这才明白,磨蹭了半天,原来他是不敢进入这间房。
王北殷说过,初级关卡里的鬼怪杀人权限并不高,他的同伴既然死了,就证明是死在了鬼怪的权限之中,但是谁也不知道打开这间房门究竟在不在死亡范围。
补考男人不想自己冒险,又想确认同伴的安危,可惜那些老玩家都是人精,根本就不搭理他,他能算计的,也就只有同样是新人的谢镜清和祁方隅了。
谢镜清好心帮忙,却没想到补考男人的肚子里是在憋着这股坏水,一时竟然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陪你进去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祁方隅笑盈盈地说,“你要是不识好歹的话,我们也没必要跟你冒这个险。
毕竟就算她真的遇害了,也不是我们的同伴,你说对不对?”
补考男人被祁方隅怼得不轻,站在杂物间门前踌躇不前。
就在谢镜清以为他会鼓起勇气推开房门的时候,他居然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扭头就走,“不看就不看!
真没想到你们竟然会把我想得这么卑鄙,就连一点同情心也没有,真是无语!”
“哇哦——”
祁方隅精致的眉眼微挑,“遇到你这种贼喊捉贼的,我才真是下头得不得了呢。”
补考男人说不过他,索性装作没有听见,在餐桌附近自顾自找了个空位入座。
谢镜清和祁方隅也没有再纠结补课女人的去向,回到了餐桌附近,等待人形蜈蚣和它嘴里所说的“老板”
到来。
祁方隅拉开座位,似乎发现什么,“哥哥,这里怎么只有二十五个人的位置?”
谢镜清数了一遍,确实跟他说的一样。
祁方隅语气没什么起伏地说:“好像打从一开始就知道今天会少一个人了,真是令人感到害怕呢。”
这样带有控制性和预知性的数量,确实会让人觉得有些不舒服。
他们刚坐下,就听王北殷皱眉道:“你们俩怎么勾搭在一起了?”
祁方隅轻笑一声,靠在谢镜清的肩膀上,“那不然,你们是打算带一个新人过关卡吗?”
没等他们开口,祁方隅又说:“这可不行,哥哥是我一个人的,才不要让给你们呢。”
“谁要跟你抢了?”
王北殷长得五大三粗的,尤其看不惯祁方隅这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整天哥哥长哥哥短的,他有你大吗?”
祁方隅看向谢镜清,“我二十二岁,哥哥呢?”
谢镜清说:“二十四。”
祁方隅更得意了,“哥哥就是比我大呀。”
王北殷恨不得自戳双眼,一个劲直摇头,像是可惜了谢镜清这么好的苗子,居然选了一个拖油瓶当队友。
不过祁方隅说得确实没错,就算谢镜清表现得再好,他都不会把对方纳入自己跟李向阳的小队伍里,贸然打破两个人一间房的平衡。
没过一会儿就到了七点整,墙壁上的古典挂钟“咚咚”
声响,人形蜈蚣像是鬼魅一样现了形。
他从外面缓慢地爬进来,身前还推着一个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人,在看清楚那是个什么样的人之后,所有人都低声骂了一句脏话。
那是一个被削断了四肢的人棍。
“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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