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不会认为，自己根本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她不知羞耻，跟陌生的人有了孩子？
顾娇娇仓皇的抬头，泪珠顺着眼角落下。
“事情的真相不是这样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宋砚辞会跳出来。
我......我当年......”
当年的事情，如同梦魇一般，纠缠了她五年。
五年了，顾娇娇还是没办法将那件事说出来。
她只能跟陆时衍道歉，“对不起，如果是因为我，给你，给陆家，陆氏集团造成了损失，我可以补偿。
我会想办法的。”
“你想办法？想什么办法？给宋允珵打电话吗？”
“你怎么知道？”
顾娇娇十分震惊。
她给宋允珵打电话时，分明是在自己的屋子。
陆时衍怎么会知道的。
陆时衍眼底闪过了一抹不自然，不过很快恢复正常，“是傅姨刚好要去给你送食物，不小心听见了。
顾娇娇，你宁愿信任宋允珵，也不愿意信任我吗？”
“不是的，我不是不信任你。
我只是不想给你添麻烦了。”
“那好，那你告诉我。”
陆时衍双眸如同最闪亮的黑曜石，紧紧地锁着顾娇娇，认真道，“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
顾娇娇犹豫了。
她该说吗?
当年那个在黑暗中夺走了自己第一次，并且让自己怀孕的人，很可能是陆时衍的二叔派来的杀手。
如果陆时衍知道了，自己给仇人养了五年的孩子，他能接受吗？
不！
她不能这么残忍。
“陆时衍，对不起！
我，我当时喝醉了，所以也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我们就只有那一夜，那一夜过后，孩子的父亲就走了，我再也没见过他。
所以，我也不能确定是不是宋砚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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