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哦。”
顾欣儿并未将陆时衍已经跟顾娇娇领证的事情告诉父亲,只说了,今天陆时衍要上门拜访,让他谨言慎行。
一家人寒暄了几句,顾立昌借口让两人培养感情,立刻推着陆时衍和顾欣儿去了房间。
一副恨不得生米煮成熟饭的样子。
房间里,顾欣儿将一个小药箱拿了出来,娇羞道,“时衍,这是我特地给你准备的,上次其实就想给你了,但是一直没有机会......”
“什么东西?”
“都是一些上好的药膏,那天在火车上,我们。
。”
顾欣儿欲言又止,“我摸到了你身上好多刀疤和伤口,妈妈说这些陈年旧伤一到了阴雨天气就会又痒又疼,所以我特地搜罗了一些药膏,专门给你的。”
顾欣儿说完,陆时衍漆黑的双眸骤然一缩。
是了,
那晚,自己的确受了伤,现在手腕处的伤口仔细看还有一道浅浅的疤痕。
想起女孩那晚强忍着恐惧给自己包扎,他菲薄的唇瓣勾了勾,“你有心了。”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当时实在是情况紧急,只能用撕下来的床单包扎,不过床单上是有细菌的,不健康。
你回去了有消毒吧?哎呀,说起来都怪我,那天跟朋友出去玩,花光了钱,最后只剩下几百块,不得已只能坐火车回来。”
说话间,顾欣儿将小药箱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一盒廉价的退烧药,以及当晚的火车票。
陆时衍情不自禁想起了火车上与那个女孩的对话。
“壮士,我身上只有几百块了......”
“我包里有奶奶给我准备的退烧药!”
“......”
他冷硬的面庞瞬间变得柔和起来,握住了顾欣儿的葱白的指尖,温柔道,“欣儿,你别紧张,我既然答应了对你负责,就绝对不会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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