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亦言靠近床边刚伸出手就被床上的沈渡紧紧抓住,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慌张急切,他慌不择言:“言言,谋杀,一定是有人要谋杀我!”
沈渡向来贪生怕死,他意识到屋内还有第三人,且修为在他之上,他甚至都不敢抬头看欺负他的是何人,只能蜷缩在枕头之下紧紧闭着眼,声音颤颤巍巍:
“好汉我知道你们的规矩,你想要什么尽管拿走便是,我不知道你长什么样,我不会去告你的!”
沈云卿心思全在布料上,丝毫没听到沈渡的声音。
“师尊,是玄”
沈渡出手迅,准确无误按住了闻亦言还没说完话的嘴,歪着头慌慌张张继续道:“我徒弟他还小,他不懂事,他肯定也没看到好汉的样貌!
好汉你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沈云卿瞥了一眼哆哆嗦嗦的沈渡,未开口,径直拎着秋香色料子出了门。
星河漫漫,他的每一步都踏在月盈之下,布料贴在他的胸前,一点一点融进他破烂的衣衫里。
秋香色与灰白的结合按理来说只会是更深暗的黄色,但他身上的衣衫却像是有自己的想法,硬生生扭转了渐渐扩散的暗黄色,一抹清浅的湖蓝色在他身上悄然绽开。
待沈云卿走出屋檐停留在月光下时,他身上的衣装已干净整洁,袖口和下摆染着大片的清浅湖蓝色,被渲染成深蓝的蟒盘踞在他的肩头位置,吐着信子,虎视眈眈。
他似乎毫不在意那对着他脖颈蠢蠢欲动的巨蟒刺绣,朝着一个方向匆匆离开。
沈渡一感觉到威压的气息消失,立马从被窝里探出头,谨慎地左看看右看看,甚至动作轻巧蹦到地上紧闭门窗,嘴里不断念叨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
闻亦言面容轻松:“师尊,刚刚来的是玄——”
“嘘——”
沈渡面色严肃地跟他比了个手势,随后狗狗祟祟猫着腰停在闻亦言身边:“万一他只是隐了修为试探我们怎么办,我们不能声张!”
闻亦言无辜地眨了眨眼。
“这样,”
沈渡把床上仅剩的外衣披裹在身上,声音压低了几分,眼神尽力地凶狠却有种贼目鼠眼既视感:“咱现在就去跟宗主告他,玄霄云宗居然出了个小贼,绝对不能轻饶他!”
闻亦言无奈,任凭沈渡把他拉起来,走到门口他才漫不经心开口:“师尊,刚刚来的是玄冥长老,沈云卿师叔。”
沈渡加快脚步:“什么长老也不能当小偷——”
他脚步一顿,猛地转过头,声音抖:“你刚才说谁?”
玄冥峰。
陈昭大字型躺在床上,长时间的跪姿让他双脚麻,好在那男人刚走没一会身上的禁锢就被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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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他可能会是第一个穿越异世被尿憋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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