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凌墨眼中闪过一丝异样,没有回答。
见他不肯说,桃夭也不多问,吃了几个果子后,便靠着破庙休息了。
轩辕凌墨吃的很少,半夜又发起了烧,浑浑噩噩好像在梦呓着什么,将睡梦中的桃夭给吵醒了。
“喂,你怎么了?”
“母妃”
只见他满脸透着不正常的红,嘴唇泛白,嘴里说着梦话。
桃夭神色一紧,不由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随后又如触电一般收回了手,“这么烫,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桃夭想了想,他们跳进河水中,他又被射中了肩膀,在河水里游了那么久,定是感染了风寒,想必他的伤势也开始恶化了。
思及此,桃夭连忙解下他身上缠着的布条,看到那触目惊心的伤,她一脸焦急,“伤口发炎了,这里又没有伤药,该如何是好?”
“喂,你醒醒。”
桃夭拍了拍他的俊脸,试图将他唤醒,他虽然安静了下来,却没有半点反应。
桃夭无奈,只得搜了搜他的身,看看有没有伤药之类的,却搜出一个竹筒,像是信号弹之类的。
最终,她站在破庙外,将信号弹放了出去,但愿那个叫容隐的能够看见,前来救他的主子。
随后,桃夭便没入了夜色,打着火把寻找草药。
等她回来时,天已经亮了,而轩辕凌墨也浑浑噩噩的醒了过来。
“你醒了?”
桃夭欣喜的走了过去。
“我这是?”
轩辕凌墨感觉浑身提不起力气来,手臂上的伤也隐隐作痛。
“你伤口发炎了,又发了一夜的烧,我去给你找了点草药,希望可以有用。”
说罢,她便将草药塞进嘴里嚼烂,又吐了出来。
“你”
轩辕凌墨满脸嫌弃,她该不会是要用这个来给他敷伤口吧?
望着他满脸嫌弃的模样,桃夭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我说这位公子,你都快死了,还在乎这些吗?”
说罢,她便将草药敷在了他的伤口上。
轩辕凌墨一脸黑线,“你就不能找东西把草药给碾碎吗?”
一想到那上面沾染上她的口水,轩辕凌墨就浑身不自在。
“怎么?你有洁癖啊?”
轩辕凌墨黑着一张脸,没有回答。
桃夭噗嗤一笑,随后替他重新包扎了一下伤口,“我听说这穿心莲有消炎止痛的效果,这山郊野岭的,你就先将就一下吧!”
“你还懂医术?”
轩辕凌墨下意识的问道。
桃夭摇了摇头,“只不过略懂皮毛罢了,小时候我经常随我爹出征。”
说到这儿的时候,桃夭顿了顿,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立马改口,“我的意思是,小时候我经常跟人打架,受伤也是常有的事,那时候山上没有医馆,我爹就是这么给我治伤的。”
听到桃夭这席话,轩辕凌墨忍不住说道:“你一个女孩子,不应该待在闺阁学习琴棋书画的吗?”
桃夭帮他包扎后,笑望着他,“我又不是那些名门闺秀,也学不来那文绉绉的东西。
我呀,还是喜欢学武功,这样就没人敢欺负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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