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遥在地下实验室里待了整整一下午,还是郑安继前来敲门她才知道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点。
“怎么样了?”
他进到房间,往金属箱里看了一眼,死者的腺体部位被解剖,露出里面黑褐色的组织。
他很快移开视线,皱起眉头,说不好是不悦还是于心不忍。
“部长,目前进展顺利,但这项研究还需要花费更多时间。”
郑安继没异议:“今天就先到这儿吧。”
池遥跟随他原路返回到地上,郑安继将她的通讯设备交还给她,临走前点了一句:“你应该知道,这些事不能对外人说,尤其”
尤其死者的身份,以及他的死因。
他知道这些瞒不过池遥,便说得含蓄,池遥点头:“我明白,部长,工作上的事我会保密。”
“行了,你准备下班吧,我先走了。”
郑安继从实验大楼出来,搭乘通行车到达行政大楼,去到院长办公室。
范廊从工作终端上抬起头,助理颇有眼色地退出去,顺手带上门。
“你来了。”
他随意招呼一句。
郑安继没像平时一样跟他摆上下级的客气,自顾自在沙上坐下,身体松垮靠着,长长吐一口气。
“怎么了?”
范廊瞥他一眼,“至于么,都过去这么久了。”
郑安继转过头看他,眼里蕴着悲怆情绪:“过去这么久就能当没生过了?范廊,秦院长活着的时候,对咱们可是既像老师,又像兄长的。”
“那是对你!”
范廊扔开手里的笔,抵了一把桌沿,身体后仰靠上椅背,不悦地皱起眉头,“秦攀向来最偏心你,对我不过是顺带。
下手的是我没错,但最受他赏识信任的你当初可是亲自按住他的双手、当了帮凶的,现在假惺惺说些忏悔的话他能活过来?还不是为了减轻你自己的负罪感!”
郑安继张着嘴哑口无言,半晌颤抖着手捂住脸。
范廊闭了闭眼,起伏的胸膛慢慢平复下来。
“你也没必要耿耿于怀这么久,秦攀的死是他自找的,当初是个什么情况你也清楚,一旦他把那些事情抖露出去,必定会动摇军心,大可以想象帝国会是什么下场。
将军亲自把他从南乾带回来已经够对得起他了,要不是他不顾全大局想把事情公之于众,将军一定会留着他重用。”
他瞥郑安继一眼,对他怒其不争:“改改你那优柔寡断的性子吧,不然这院长的位子就该是你坐了。”
郑安继鼻腔里出一声嘲讽的笑,他挪开手,皴皱的眼皮上沾了湿润的泪水,浑浊的眼睛瞪着虚空:“是啊,因为我下不去手杀他,失去了院长之位。”
“你用不着说话夹枪带棒,当初如果不是你帮忙阻拦,我也不能得手,说到底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范廊大度地摊摊手,“老郑,我知道你心里愧疚,你有什么想说的我都听着,但咱们共事这么多年,别说些伤感情的话。
秦攀的事你也别当成刺卡在心里,哪怕不是咱们,将军也会亲自动手。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放过你自己吧。”
郑安继没接话,盯着虚空呆,任眼泪流淌。
范廊起身在他对面沙上坐下,抽了纸巾塞到他手里,又亲手给他斟茶:“一把年纪了,少把事情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
等郑安继稍稍平缓,他又问:“池遥那边怎么样了?她说的那些,你觉得可信吗?”
郑安继吸着鼻子抹眼泪:“路对不对,总要走走看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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