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一时静可闻针,外界的所有声音都被隔绝在外,这处空间好似单独辟出来的一片荒芜之地,寂静得连心跳声都显得吵闹。
房间里米白色的光线忽然变得冷清,层层包裹着坐在书桌前的人,描摹出落寞的轮廓。
池遥许久没动,两手交握抵在额前,低垂着脸,画面仿佛定格,细看之下才会现她的肩膀在微微颤抖,桌面上洇出了几滴水痕。
屏幕另一侧,何诉和傅弥急得抓耳挠腮,两人相互推搡半天,最后何诉拗不过,硬着头皮开口叫人,声音讷讷:“池遥……”
僵坐许久的人终于有了反应,池遥伸手抽了两张纸巾擦去泪水,而后缓缓抬起头,脸上已经没有泪痕,但眼睛十分湿润,红得像泣血。
她并没有开口说话,浸泡在泪水中的眼珠麻木转动,怔怔看着屏幕上的那组数据。
“池遥……”
傅弥攥着拳头逼迫自己开口安慰,“至少成缨姐没有出现在死亡名单上,那就还有可能活着……”
这样的话池遥对自己说过无数遍,时间越久她便越觉得是自欺欺人,一个在战场上销声匿迹的人,大概率是再也回不来。
越是如此,她便越地愤怒和不甘。
活着的人,怎么会毫无音讯?死了的人,为什么没有出现在烈士名单上?帝国军方就如此让一个活生生的人凭空消失,仿佛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
她可以接受成缨死亡,但不能接受她死得不明不白。
池遥的目光渐渐变得坚毅,开口时声音带着哭过后微哑:“没有查到七年前和她相关的记录吗?”
“暂时没有。”
傅弥纠结一会儿,觑着她的脸色小心翼翼说出口:“池遥,我觉得这里面水很深。
你说成缨姐最后联系你的时间是七年前,可目前查到的她的活动轨迹都停止在十年前,有没有可能……是有人冒充她和你联系,就为了遮掩一些不可见人的真相……”
傅弥的话像是一波接一波汹涌的浪涛拍打过来,池遥紧紧抿着唇,指甲几乎陷进掌心里,她没有回答她的话,但她自己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和成缨的聊天记录被她翻看过成千上万遍,在傅弥问她能不能确定成缨消失于七年前时,她已经在脑海中像翻书般回想起那些对话。
在此之前,她从来没有设想过有人冒充成缨这种可能性,所以从未察觉到可疑之处。
但在傅弥这组数据的佐证下,她恍然现,最后那三年的“成缨”
和她聊天时说话总是一板一眼,仿佛在拙劣地模仿成缨表达对她的关爱和思念。
进入军区六年以来,这是第一次在找到成缨的痕迹后她的难过压倒高兴,这一组数据颠覆了她过往的认知,以至于她固执地不愿意放弃任何转机,不愿意接受成缨或许死于十年前,而非七年前的现实。
她像垂死挣扎一般:“既然能查到成缨进出图书馆的记录,你再找找看有没有新现,尤其……找找那三年里她有没有留下痕迹。”
出于私心,她更希望那三年里成缨是在好好活着。
“没问题!”
傅弥是池遥的下属,更是亲近的朋友,真心希望能帮到她,所以一查资料就没日没夜地熬,经常精神萎靡地顶着两个黑眼圈。
过去几年进度几乎停滞,池遥好像打算不找出真相就在军区当一辈子医生,她心里着急也不敢多说什么;现在事情有了进展,她也觉得打了鸡血,浑身充满干劲。
“我会尽快爬完第一军区的信息库,但是肯定会比在第三军区时慢许多。
为了你的安全起见也必须要谨慎,万一他们现接入口是你的内部账号,恐怕要把你当成反叛派卧底抓起来。”
傅弥脑补出后果,心惊胆战地龇了龇牙,“之后我就只在深夜爬,确保不会因为有信息进入而被打断进程、触警报。
有任何新的现,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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