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上来之后先骂了我一句:“你他妈吓死我了。”
“你丫一点儿也不警惕。”
“你这车是二手的?看着还不错嘛。”
李讴歌前后看了看,说。
“也是六年多的车了,保养得还凑合……咱们去哪儿吃?”
“哎呦我操,我忘了跟你说了,”
李讴歌一拍脑门,“老于刚才说找我呆会儿呢,我说让他跟咱们一起去喝点儿呢。”
“那就一起来吧,也不是不认识,”
我说,“不过我就不喝酒了,你们俩喝就完了,我主要是想找人聊会儿天,每天都太烦了。”
李讴歌所说的老于,是他的小儿,叫于行之。
在我们上大学的时候,于行之受李讴歌之邀,来我们宿舍玩过几次,我们全都认识他。
李讴歌也曾给我们讲过于行之的一些事,主要是他和他在天津上学时的一个去世的女朋友的事情。
李讴歌只说了事情,霍晓莹这个名字偶有出现,当时我并没有放在心上。
于行之与李讴歌住的地方相隔很近,他很快就到了我的车边,李讴歌摇下车窗和他打招呼。
于行之从后面上来,和我打了声招呼,我也回头响应了一声。
我们上了南三环,一路向东,实际上并没有一个准确的目的地,我们三个一边闲聊一边打量着窗外。
终于,到了十里河桥,因为堵车,我把车开下了三环,开过了陶瓷城,把车停在了一溜金杯之间,李讴歌说他看到了一家粤式火锅店。
刚刚十一点,店里的客人并不多,服务员正坐在椅子上闲聊着,看到我们进来,便走上前来招呼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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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定并且点完单后,我对李讴歌说:“他们丫的全都有事儿,本来我想把你们都约出来的。”
李讴歌说:“以后有这种请客吃饭的麻烦事儿,你不用找他们,直接给我来个电话,我准到。”
于行之说:“都一样,上学的时候大家都亲着呢,等一上了班,谁也腾不出时间来了,正常。”
我说:“我也知道……唉,跟你们比不了啊,每天都过得那么充实,我他妈每天都快空虚死了。”
李讴歌笑骂:“别你大爷了,你丫跟我们就别装孙子了……要不然咱俩换换,你把你们家的房子都给我,我不怕空虚。”
我笑了笑:“倒是没这个必要。”
于行之把玩着筷子,说:“你也找个破班儿上上就知道了,能烦死你。”
我说:“要不是因为懒,我肯定找个班儿上上……最近没事儿闲的在地铁站拉黑活儿来着,玩了有快一个月了。”
李讴歌撇撇嘴,对于行之说:“你听听,人家管拉黑活儿叫玩玩儿。”
我说:“那可不嘛,我要是指着拉黑活儿养家糊口,早他妈饿死了……你们不知道,这些日子没干别的,光他妈学雷锋做好事,除了义务劳动没干别的。”
李讴歌说:“那你还去拉黑活儿?”
我说:“不就是为了玩儿嘛,那帮拉活儿的大爷们,全都是大神,听他们蛋逼就跟听相声似的——比相声有意思多了,他们什么都敢说。”
锅底和菜肴逐渐上齐,我招呼二人赶紧动筷子。
吃了一阵,李讴歌忽然问我:“对了,小江,你们家边上那楼到底是什么炸了,打听出来了吗?”
“嘿,”
提到这个,我兴趣倍增,打算吹嘘一番,于是撂下筷子,“那哪儿是什么东西爆炸了呀,那是有人跳楼了。”
“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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