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是,用爱让这个世界转动。
哎呀妈啊简直就是小清新。
我试着拨了网上找到的电话号码,已关机,我寻思也对,这种灯红酒绿之处的人一定有猫头鹰一样的生活规律。
好在这通等待没多久,过了大约半个小时那电话打回来,一个姓刘的女人跟我说现在就能来应聘。
我叫她刘姐,朝她所指引的地方走去和她见了面。
该怎么形容这个女人呢,声音像乌鸦鸣叫一般沙哑,整个脸苍白无神也许是妆容过于浓,最可怕的是她的右手,严重萎缩只有三根手指像鸡爪似的,用无名指和中指夹着烟,看上去很别扭。
也没提什么保证金扣押身份证之类的,刘姐看了我一眼,还算挺满意,告诉我需要先接受培训,听话就行,会有人教给我怎么做。
“刘姐,我急缺钱,我想抓紧……呃……上岗。”
我轻促问道。
“等着吧。”
她抬起手吸了一口烟,三只手指甲还涂着黑色,我莫名恶心就出了办公室,门口有人等着我。
跟着他右拐去了第二个屋子,零星坐着几个男男女女聊天的化妆的玩手机的,一同停下来盯住我。
带我来的那个人问我叫什么,我脱口而出我叫刘韬韬。
接着就是简单的告诉我到包间要端果盘倒酒点歌之类的,这就是简单的接受培训了。
坐立不安在那个屋子里呆到晚上八九点,几乎是这个店今晚的第一桩生意,有人对我说:“刘姐点名让你去。”
刘姐还真是个好人。
我换了一身西服,毫不避讳的在屋子里脱到只剩下内裤,旁边有个好心的姑娘帮我整了整型,还拿出香水帮我喷了两下,同时埋怨说道这些东西都是要自己准备的。
肚子这时候咕咕叫,我也只好忍一会儿了,人生的第一天工作。
和我一道的有三个男生,年龄大体相仿,他们穿着奇装异服都是白白净净的类型,看来我只是个小小的服务员而他们则是所谓的男公关吧。
走到一个包间我替另三个人开了门,男生“哗”
一下子脸上堆满笑容,我学他们咧着嘴。
本以为需要男公关服务的都是老婆子黑大娘,打眼一看长沙上坐着三个女生非常漂亮,大长腿黑丝袜低胸洞洞装等会儿真不知道是谁嫖谁了。
我缩在门口胆怯而又渴望的眼神瞟着美女们,三个男公关热情的自我介绍,就在这一刻,似乎对人生的价值产生了迷茫。
从小家里人就用一代代传承下来的道德传统教育我,言而有信、光明磊落、拾金不昧等等等等,大人们说放学抓紧回家不能在外面玩,大人们说只有好好学习才能出人头地,他们叼着烟说你长大以后千万不能抽烟,他们醉醺醺地说着喝酒是件坏事。
如今长大,我似乎理解着大人们的教育,他们想让自己的孩子变成完美的圣人,当然哪有可能存在。
接着我们年轻人变得像他们一样,归根到底无非就是享受安逸。
口口声声说年轻时的安逸是你老时的吃大苦,口口声声说年轻时的拼搏老了才能安享晚年,至今我不明白为何要在最宝贵最有精力的年纪里过苦日子,去追求老到哪也去不了安详躺在轮椅上回忆年轻时如何如何奋斗所带来的安享晚年?苦难间隙选择苟且,人终究应该学会珍惜生命(不就是贪生怕死嘛),再之后才能大义凛然。
然后看着那三个男公关凑了过去,我觉得拴上链子手脚挨地爬过去替美女们舔鞋底,都像是他们在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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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的笑容也在瞥过最后一个美女时僵住,,变成了我自己都不能描绘的表情。
因为,我看到了张莹。
她青春活力的美丽变成了冷冻高傲的美艳,特意打扮成熟的她,优雅地夹着香烟,全身戴着不少厚实的金器。
可她是张莹,无论怎么改变她都是年轻的,岁月的痕迹还没顾得上蹂躏她们,她是我的青梅竹马,我绝对不可能认错人,我确信在与她毫无联系的这段时间里,张莹的成长趋势与我差别太多,经历也差别太多。
大家如果忘掉了张莹,跟我一起回忆下,我俩从小一起长大,是我喜欢的却没有资格去喜欢的女生,提到她,内心装了满纯净,她是我生命中最温柔的克星,是鲜血中最潋滟的液体。
同样,张莹也绝不可能认错人,四目相对,她站起来迅跑到我身边,又盯了我两秒不安问道:“李织旎?”
她只是叫我李织旎,所以我仅仅客套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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